問題是,現在漢中又被張魯截斷。
他們哪怕想跑,都沒地方跑,而今之際,只有向皇帝表忠心,期待透過自己的努力,進入皇帝的視野。
如此一來,哪怕有一天,他們老爹真的……
皇帝也會看在如今,他們為皇帝拼命的份上。
能放過他們家人,留下子嗣傳承。
他們自己是不用想了,只要不禍及家人即可。
這也是他們哥倆出來拼命的原因,否則,如同劉虞他們父子一般,在長安之中隱居,又有何不可,不僅雙方都不會動他們,還要養著他們。
所以說,人都是被逼出來的。
五月初,本不該在這個時間段出現的炎炎夏日。
不顧人們的反對,炙烤著這戰火紛飛的關中大地。
一點點消磨著水位的同時,悄悄的,點燃人們的心火。
長安城,霸橋之外,兩軍列陣。
無形的軍氣,如狼煙一般,嚇跑了本就不多的雲朵,讓雙方徹底暴露在烈日之下,本就沸騰的怒火,在烈日的關照下,更加炙熱了幾分。
雙方快馬奔騰,騎兵往來,令旗飛舞,號角聯營。
騰空而起的塵土,讓雙方更多了幾分焦躁。
按照慣例,雙方開打之前,先相互認了一番親戚。
而後再相互問候了一番,準備的差不多了,這才開打。
一時間,鑼鼓喧天,令旗招展,巨大的號角聲,響徹雲霄,就連二十里開外的長安城中,都能隱隱聽到這金戈鐵馬之音。
此時,位於渭河以北的丘志清自然也可以聽得清晰。
“這是第幾場了?”
丘志清在一處高地上,跳目遠望。
“在我們到來之前,雙方已經戰了兩場,互有勝負。”
回答丘志清問題的,正是段煨。
他比丘志清先到長安,算是偵察敵情吧,順帶聯絡一番,自己在長安之中的舊部,別看他為人比較低調。
可在軍中的威望還是有些的。
好歹他們家,也出了一位名將,一位太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