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了丘志清的糧道。
至於為什麼不擔心丘志清在關中就地劫糧。
並不是說相信丘志清人品。
畢竟這個年頭,縱兵劫掠,動輒屠城,這才是常態,這種野蠻暴戾的手段,直至清軍入關,太平天國時期。
仍然時有發生。
只是到了北洋軍閥混戰之時,才少了不少。
哪怕是常凱申圍剿各個蘇區之時,屠村亦是不少見。
後世所謂世界燈塔,哪怕步入千禧年,依然沒少幹。
只不過大家都隱藏的比較好而已,因此才有了那句流傳千百年的話:寧為太平犬,不做亂世人。
亂世,是英雄們的舞臺。
卻是逼迫著無數無辜的百姓,一起上臺表演,淪為他們的背景板……
因此,王允也是不相信丘志清的節操的,雖然之前,他也對丘志清吸收流民,善待,安置難民等舉措有所耳聞。
不過在王允看來,那些都是為了發展地方。
也是為了滿足自己,以及皇帝的錢貨需求,才會如此。
而今在關中,丘志清自然不會在乎關中百姓的死活。
縱兵劫掠,也是應有之意。
他之所以不擔心,是因為關中百姓,經過董卓這兩年的搜刮,都成窮鬼了,已經沒有什麼油水可壓榨了。
因此他才斷定,只要斷了丘志清的糧道。
他便一定會回返河東,穩定局勢。
此時見丘志清並非如他想象中一般,火急火燎。
讓王允有些懷疑,他們計劃的成敗,亦或是,丘志清正在和他們虛張聲勢。
此時,原本正在唇槍舌劍的賈詡,張汛等人,也停下了友好的交流。
靜待自己的雙方大佬發話。
而樊稠,卻是自從進來之後,便一直坐在那裡,不發一言,彷彿他就是一個,過來保護王允,和賈詡的保鏢一般。
很是盡職盡責的樣子。
不過此時,哪怕遲鈍如他。
依然知道,這便是到了丘志清決定之事。
雖然依然端坐不動,可眼神還是忍不住往丘志清那邊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