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他沒有發現這個東西好了,反正他黃琬,又沒有按規定行文書寫,沒有這個暗號,可一律看作亂命。
重新放好信件,丘志清又開始琢磨一些符文。
他有一種感覺,要是自己可以全部領悟這些符文。
自己的“斡旋造化”將會更進一步。
《太平經》雖然已經還給張寧,卻是深深的印在了自己腦中。
不多時,黃忠和一個七八歲模樣的小孩,在侍衛的帶領下,來到州牧府偏廳,因為大堂實在有些大,幫人看病不太方便。
州牧府,便是原來的刺史府。
只不過丘志清住進來後,彭脫作為州牧府的大管家。
覺得議事,論政之時,有些不太方便。
又恰逢一些墨家子弟在官衙掛職。
於是便提出,讓他們幫忙改建州牧府大堂,讓其適應辦公需要,當然了,這個需要,是他們這些屬官的需要。
至於他這個州牧,則不是那麼重要。
只要在主位之上,給自家州牧,留個位置即可。
於是乎,在墨家子弟,以及彭脫等太平道弟子的改造下。
多功能,自媒體州牧大堂新鮮出爐。
別看這大堂簡單,其實還有著一整套的幷州,和大漢的巨大沙盤,可用於平時的軍政會議,如此方能更加直觀。
丘志清本人也很少在那裡待著。
除非年終總結,以及年初的預算會議會參加。
一般這都是彭脫他們召開州牧府內部會議用的。
“使君,這便是犬子,單名一個‘敘’字,小名鐵柱,今年虛歲十一”
說罷,目光落在黃敘身上,卻沒有往日的心疼,而是一臉認真之色,黃敘顯然是來之前,已經被自家老爹告誡過。
恭恭敬敬行禮道:“小子黃敘,黃鐵柱見過使君,使君大德……”
丘志清笑著擺手,讓他不要說了,看他忘詞的樣子,有些小可愛。
黃忠亦是有些尷尬,就這麼簡單幾個詞都記不住。
他也實在是不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