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過來的,不僅是人,還有很多機構,學院,以及需要重新拓印一份的藏書樓,那些珍貴的古籍,珍本,之所以珍貴。
是因為其上含有先賢的殘留意志。
時常觀摩,能有助於後人領悟。
也就僅此而已了,對丘志清來說,並沒有什麼特別。
可對於那些學子來說,卻是難得的機緣體驗。
只不過這些東西,如若不妥善保管,被人翻閱多了,裡邊的先賢領悟,便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消散。
宛若凡物一般,經過千百年的沉澱,或許又會出現。
可誰也沒法肯定,會不會直接廢掉。
這才是為什麼有那麼多的大家族,把這些東西,當做傳家寶的原因。
丘志清也是在整理之時,無意間發現這個問題。
這才費心費力的,自己設計了一個藏書樓,其主要功能除了借閱書籍之外,便是對書籍,竹簡,以及珍本的養護。
簡單來說,便是透過允許借閱書籍的模式。
讓更多人的文思,或者說是人念,來溫養藏書樓內的珍本古籍。
不至於翻閱幾遍,或者說被人得了真意,便如同普通書籍一般。
其中消耗的材料,若非丘志清自己的斡旋造化造詣還不錯。
恐怕真造不出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雁門郡內,平城的藏書樓,也是聲名遠播,吸引來不少外地寒門子弟,前來求學或者借閱。
例如當初去雁門郡遊學的,便有不少太原,幽州,和冀州的寒門子弟。
而今丘志清升任幷州州牧,在晉陽又完成了一次考官。
今次又要在晉陽建設一座藏書樓,自然讓丘志清的名聲,從之前的人人喊打,重新恢復到了一個,相對可堪入目的程度。
董卓掌控朝政,一直沒有改元。
剛好,藉助遷都長安的空閒時間,把年號改成了“初平”。
可能也是想著,關東兵馬退卻,天下初平吧。
初平元年(第二十年),也是董卓退往長安的第一個年頭。
丘志清盤踞幷州,命宗浪,鄒宜屯駐上郡高奴(延安),直接威脅關中北方,同時屯駐河東的關羽和趙雲。
雖然名不見經傳,可一樣有著渡過河水,威脅長安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