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疏影悶悶地說:“出了一點事情……我不想提。”
汪水瞳沉默了下,探究的眼神掠過她的臉,卻不再追問。
“我給你騰出一間房,想住多久住多久。”
“謝謝你。”衛疏影感激不盡。
她暫且住了下來。
衛疏影早出晚歸,汪水瞳則恰恰相反。大部分時候,她上夜班,小部分時候,才在家中過夜。
兩人雖然生活在一起,卻顧不上交流。
到第三天,衛疏影剛回來,就嗅到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
煙味。
地上的男士皮鞋。
一路零零散散的衣服,從門口到臥房。
輕掩的門扉內,似乎正在上演著一幕令人臉紅心跳的場景。
衛疏影站在原地,進退兩難。
汪水瞳告訴過她,她是一個被富二代包養的女人,這幢別墅就是他的。
但是衛疏影從來沒有想過,會撞見他們辦事。
尷尬。
她關門的聲音驚動了室內的兩人。
但只是稍稍停了片刻。
衛疏影:“……”
她第一次發現這棟房子的隔音如此之差,以至於她回到房間鎖上門,都能聽見那些奇怪的聲音。
衛疏影翻遍所有抽屜,找到了一對耳塞戴上,這才放心睡去。
但是凌晨四點多,她就驚醒了。
不是噩夢,是春夢,但這春夢跟噩夢也相差無幾,因為她夢到的物件是紀雲程。
他抱著她,眼睛兇狠得像獅子,她整個人都如同漂在浪尖上,搖搖欲墜。
她哭著說不要。
紀雲程皺著眉頭說,為什麼你就是不肯聽話呢?
接著不顧她的掙扎,把她塞進了籠子裡,讓她好好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