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來她的房間裡,孤男寡女要做什麼,她知道。
但她不想跟他做。
她不僅沒有身為情婦的自覺,而且還非常討厭他的觸碰。
衛疏影一口咬上紀雲程脖頸間的面板,牙齒深深地陷進肉裡,嚐到了血的味道。
紀雲程掙脫了她,不假思索,揚手就是一記耳光。
“你給我冷靜點。”
衛疏影被這一巴掌打的有些發懵。
她愕然地望著他。
臉頰火辣辣的疼痛。
心裡像是有一團火焰在燒,燒得她雙眸通紅。
“你就是個人渣。”她說。
黑暗中,看不清楚他的臉,只有一個沉默而冷峻的輪廓,但是那一雙冰冷如刀鋒的眼睛,卻刺透了沉悶的空氣注視著她。
緊接著,他從床頭櫃中翻出一樣叮鈴咣噹的東西。
衛疏影看清那是一副手銬,警局專用。
紀雲程按著她的四肢,將她拷在床頭。
又一次。
衛疏影掙扎得氣喘吁吁,不忘冷笑:“你也只會這些把戲了,怎麼,紀雲程,還要再強姦我一次嗎?”
紀雲程一把扯下她的浴袍,淡淡地說:“是你不配合。”
他摸了摸脖頸,溼漉漉的,一手的血。
她咬得真狠,猶如一隻發狂的野獸,恨不得咬穿他的動脈。
他垂下眸子,沾著血的手指輕輕掠過她的嘴唇,為那張溫軟的唇染上一抹殷紅的顏色。
“沒關係,衛疏影,我會讓你明白,你身體的歸屬權在我。”
紀雲程要了她幾次。
衛疏影的嗓子都嘶啞了,他才饒過她。
她只覺得身體被一把刀一寸寸凌遲殆盡,屈辱感壓得她喘不過氣。
如果不是被手銬轄制,她會理智盡失,掐住紀雲程的喉嚨,殺了他。
對此,紀雲程全然不覺。
他將頭埋在衛疏影肩窩,摟住她的身體,就像抱著一個抱枕。
衛疏影睜大眼睛望向虛空的某處,過了一會兒,沙啞地說:“把我手銬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