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明山回頭看了一眼在房間裡已經睡著的姜沫,冷淡的說道:“不必管他們,我們過我們的。”
“是。”
然而,房車還是被攔下了。
“抱歉,宴總,打攪一下。”對方不卑不亢的說道:“我們只是想問問,您有沒有見過……”
“你們是想搜我的車?”晏明山不耐煩的打斷了對方的話:“我就算跟宴川成了敵人,我依然是宴氏財團的總裁,誰給你們的權利,敢攔我的車?”
“對不起,宴總。我們……”
“夠了!”晏明山冷冷的說道:“滾開!”
對方忍了忍,退後了一步:“宴總,您請……”
晏明山的房車繼續往前開走了。
攔住晏明山的人,看著車影,長出一口氣:“老闆娘應該不會在晏明山的車上吧?怎麼會?他們怎麼會在同一輛車?”
旁邊有人問道:“趙哥,您剛剛怎麼對他那麼客氣?他不是老闆的敵人嗎?”
趙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說你蠢還不信?就你這腦子,以後誰敢讓你去老闆身邊?晏明山就是晏明山!他是老闆的親哥哥!這是什麼仇恨都無法抹消的事實!老闆奪走了整個晏家,唯獨放過了晏明山,你還不懂什麼意思嗎?”
“什麼意思啊?”
“晏明山只能老闆去動手,其他人,誰都沒資格動他分毫!”
“啊?”
“晏明山畢竟是宴氏財團的總裁,他的地位,還輪不到我們來挑釁。”
“趙哥,你是說,老闆是故意放走晏明山,要光明正大的跟他一決高下?”
“你還不算太蠢。記住了。老闆的事情,少過問。”
“是是。”
房間裡的姜沫聽到動靜,迷迷糊糊的問道:“出什麼事兒了?”
晏明山馬上溫柔的回答:“沒事,有人問路,沒打攪你休息吧?”
“哦。”吃了藥,明顯還在犯困的姜沫,含糊的說道:“那我繼續睡會兒了。”
“好。”晏明山溫柔的回答。
姜沫重新躺了下去。
窗外就是宴川派來尋找她的人。
兩個人就這麼擦肩而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