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提一下自己都不願意了嗎？
宴川強壓著心頭的燥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朝著大家走了過來：“來，我敬諸位一杯，感謝諸位為公司默默付出的每一天！”
“乾杯！”
“乾杯！”
姜沫也端起了酒杯，隨大流的站了起來，跟其他人一起碰杯。
宴川端著酒杯，挨個跟員工們碰杯。
當碰到姜沫面前的時候，姜沫的手指明顯有些發抖。
“姜女士是剛來公司的吧？”宴川故意當著所有人的面問道。
姜沫飛快的看了一眼宴川。
他這是故意的吧？
他想幹嘛？
姜沫趕緊垂下眼神，說道：“是。”
“還習慣嗎？”宴川故意問道。
“習慣。”
“有難處的話，儘管跟公司開口。六洲國際可是最尊重女性的公司，所有已婚女性，都有自己的專屬福利。”宴川繼續說道，眼眸越來越深邃，彷彿想看進她的心底去。
姜沫手指再次抖了抖：“謝謝老闆。”
宴川再次跟她碰杯：“選擇這裡，你不會後悔。”
宴川的這句話，一語雙關。
姜沫似乎聽懂了，又似乎沒聽懂，睫毛快速顫了顫，隨即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宴川深深看了姜沫一眼，也一口乾了手裡的酒。
宴川離開後，同事湊了過來：“咦，我怎麼覺得老闆對你好像不一般。”
姜沫嚇了一跳，心臟砰砰砰的跳了起來：“怎麼……就不一般了？”
“老闆可是第一次跟我們底層員工說這麼多話呢。”同事回答：“你想啊，六洲國際上萬人，他挨個打招呼，說的過來嗎？”
“啊……這……”姜沫都不知道該怎麼圓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