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川那麼維護她,可見她在宴川的心底,有著舉足輕重的位置。
那自己算什麼呢?
連玩意兒都算不上嗎?
“姜沫,你不是這種無理取鬧的女人!你到底在彆扭什麼?”宴川也煩躁了,他不希望自己的妻子跟自己得力干將兩者發生矛盾。
“無理取鬧。”姜沫輕輕笑了起來:“是啊,我有什麼資格無理取鬧呢?我算什麼呢?我跟你,連感情基礎都沒有,一個不得不嫁,一個不得不娶。是我妄想了,是我僭越了!是我不配!”
“姜沫,你非得這樣說話嗎?”宴川無力的看著她:“你到底要怎麼樣?”
“宴川,我們離婚吧。”姜沫咬牙說道:“這段婚姻,是時候結束了。”
“離婚?放你離開,然後讓我看著你跟那個鄭雲長在一起親親我我?”宴川的醋意,一下子攀升到了頂點,他怒不可遏的說道:“休想!”
“你胡說什麼!他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鄰居、同學,我們才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姜沫也生氣了。
“瞧瞧!我身邊有女性就不行,你身邊有男性就正常了是嗎?”宴川 怒氣衝衝的問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姜沫覺得自己都要瘋了。
為什麼兩個人就是溝通不到一塊兒?
“總之,你休想!”宴川冷冰冰的說道:“我宴川從不離婚,只有喪偶!”
說完,宴川一把鬆開了姜沫,轉身大步離開了。
姜沫靠在牆壁上,無聲的落淚。
宴川他太欺負人了。
怎麼可以這樣呢?
他既然不愛自己,為什麼還要拖著自己?
太過分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姜沫擦去臉上的淚痕,先去洗手間洗把臉,然後給自己補了個口紅,這才勉強看起來正常了些。
回到包間,白媛媛已經走了,只有鄭雲長坐在那,一臉的害羞和紅暈。
姜沫默默的想,他不會是被白媛媛給迷住了吧?
也是。
拋開其他的不談,白媛媛的確是金城數得著的美女了。
鄭雲長會動心也是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