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妮似乎是真的發燒了。
燒的滿臉通紅。
映襯的她肌膚如雪。
宴川倒是第一次知道阮妮長的這麼白。
宴川站在原地,叫了兩聲:“阮妮,阮妮!你還能聽見我說話嗎?”
阮妮動了一下,隨即痛苦的皺起眉頭,似乎沒有力氣回應宴川了。
宴川再次猶豫了。
從理智上說,阮妮已經病的這麼厲害,他應該儘快帶著阮妮去醫院。
可是這裡沒別人,只有他們兩個。
要帶阮妮去醫院,勢必會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他怕江沫知道了會生氣。
可是從感情上說,阮妮是跟著他多年的好夥計老屬下老朋友。
他不能坐視不理。
更何況,他對阮妮從來都沒有非分之想。
相信阮妮對他也是這樣。
遇到這種情況,特事特辦,不能想太多。
宴川就這麼反覆糾結猶豫了足足有幾分鐘,最後咬咬牙,朝著阮妮走了過去。
宴川順手從沙發上扯過了一條薄被,蓋在了阮妮的身上,將她抱了起來,轉身就往醫院走。
“阮妮,你堅持一下,我馬上送你去醫院!”宴川將阮妮塞進自己的車裡,朝著最近的一家醫院衝了過去。
阮妮微微睜開了眼睛,看著在前面開車的宴川,無聲的笑了。
她趁著宴川不注意,將自己的內衣解開,悄悄丟在了後排座椅的縫隙裡,重新閉上了眼睛。
她確實是發燒了。
也確實燒的不輕。
但,還不到昏迷的程度。
她就是要看看宴川對自己到底在乎還是不在乎。
事實證明,宴川還是在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