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沫帶著哭音說道:“可我更希望,他能健康平安啊。”
“會的,一定會恢復的。”晏明山溫柔的安慰她:“你這麼乖,叔叔肯定會爭取快點好起來的。”
江森昶笑呵呵的坐在那,任由江沫抱著他。
晚上,宴川回家,看到院子被刨的坑坑窪窪,頓時嚇了一跳。
“這是土匪進村了啊?”宴川開玩笑的問道。
一抬頭,就看見江沫眼圈紅紅,都哭腫了。
趕緊問道:“出什麼事兒了?”
“我爸在清醒的時候,在院子裡給我埋了一罈黃金。”江沫聲音都有點啞了,指著桌子上的金子說道:“喏,都在這裡了。剛剛稱了一下,一共是八十公斤的黃金。”
宴川頓時感興趣的湊了過去,仔細看了看,說道:“喲,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老黃金。這得二十多年了吧?”
“嗯。”
“岳父看來是真的很疼你。”宴川轉身對江沫說道;“你看,感動的哭壞了吧?回頭,我把這些黃金,讓鍾凱麟給你設計成金縷玉衣,你天天穿給岳父看!”
江沫抬手就拍了宴川一下,翻了個白眼:“你胡說八道什麼呢?金縷玉衣,那可是穿給死人的,用來殉葬的物品!”
宴川哈哈哈一笑,說道:“那就等咱倆百年之後,咱們埋在一起的時候穿!”
“你腦子秀逗了!現在都是火葬!穿著這個進火葬場,然後出來的時候變成一個金疙瘩?”江沫覺得槽多無口,都不知道該怎麼吐槽好了。
“好了好了,不難過了吧?”宴川笑嘻嘻的問道。
還真別說,經過宴川這麼一打岔,還真不那麼想哭了。
江沫這才知道,宴川剛剛插科打諢,是為了逗自己。
“不理你了!”江沫一扭身,不搭理他了。
“別啊!”宴川輕輕抱住了江沫,說道:“你知道吧?你走了之後,你那個大伯又試圖說服我呢。”
“那你怎麼說的?”江沫問道。
“我說我懼內,怕老婆!只要老婆不點頭,我什麼都不敢做!”宴川一本正經的回答:“然後他就罵我沒出息,男子漢大丈夫,居然被一個女人給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