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明山沒猜錯。
此時此刻,江家的人,的確是想回來認江沫了。
“江沫是我們江家的血脈,一直被人偷走,才沒有認祖歸宗。現在既然已經回來了,自然是要回歸我們江家的。”江家老太太,也就是江沫的奶奶,理所當然的開口說道:“還有江森昶,他畢竟是我兒子,我當媽的去認他,有什麼不對嗎?”
江森昶是江家最小的兒子,也是最早被放棄的孩子。
江森昶的哥哥們,自然是樂見其成。
畢竟,少了一個分家產的人,誰會拒絕呢?
可是,現在這個被分出去被江家放棄被江家遺忘的江森昶,卻有了一個出息的女兒,嫁給了金城最富有的首富。
江家人的心,再次活動起來了。
江森昶的大哥年紀已經不年輕了,孫子孫女都很大了。
但是,他的野心卻一點不曾減少。
如果跟宴川攀上親戚,江家在他手裡,那可是要爬升一個階層的。
“媽說的對。”江森昶的大哥開口說道:“爸爸走的早,小弟當年出事的時候,我做哥哥的也沒盡心,現在小弟歲數大了,我做大哥的,說什麼都得把他接回來,安享晚年了。”
江森昶的二哥嗤笑一聲,譏諷的意思很明顯。
早這麼兄友弟恭,江森昶也不至於被丟在偏僻的精神病院幾十年了。
但是,他什麼都沒說。
反正大家心知肚明。
江森昶的三哥開口說道:“大哥說的對,小弟是該回家看看了。那依你們之見,我們什麼時候去接人比較合適啊?”
“趕早不趕晚。”江家老太太說道:“趁著我還有氣,快點把人接回來吧!我怕我死的時候都閉不上眼睛啊!”
說著說著,老太太就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