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那個男人就把主意打到了張雨柔的身上,想要……你懂的。”
“張雨柔還算是一個有血性的姑娘,所以她逃了。
什麼都沒有拿,就拿著身份證戶口本以及兩身衣服就跑了。
她跟所有人都斷了聯絡,為的就是不想讓那個男人找到她。”
“還好,那個人渣也不是個有本事的,他急需下一個養他的女人,所以他找了一通找不到之後也就算了。
當然,不算了也不行,因為他很快又勾搭上了一個新歡。
新歡是個脾氣厲害的,就要求結婚。”
“這個人渣就想找到張雨柔離婚,因為找不到人,所以就去法院起訴。
這場離婚官司因為缺乏被告,所以拖拖拉拉拖了好久,總算是判了下來。”
“有人把訊息告訴了張雨柔,張雨柔這才敢回到家鄉,跟那個渣男把最後都離婚手續都給辦了。
但是,因為她把災難和困難都甩給了家裡人,她的家裡人也生她的氣,所以也跟她斷絕關係了。”
“也就是說,張雨柔是真正的一無所有了。
後來,她又離開了家鄉,四處打工謀生活。
她的手曾經被那個渣男前夫打斷過,後來沒有及時治療,影響到了兩個手指的靈活性。
對一個手語翻譯來說,手毀了,就等於飯碗毀了。”
“她再也不能從事手語翻譯這個工作了,所以她一直都是四處漂泊,不停的換工作。
這份工作,是她在兩個月前剛找到的,職位是廚師幫廚,就是在船上洗菜切菜刷碗傳菜這種粗活累活。”
“我之所以知道這麼多,是因為船上的一個大廚看上了她,想跟她好,她拒絕了,理由就是,她已經有過一段不幸的婚姻,所以不想再踏入牢籠。
因此船上的工作人員,基本上都知道了她不幸的過去。”
黎蘊講述完畢,對謝雨恆說道:“現在你們男未婚女未嫁,應該沒有人可以阻攔你們了。
如果你需要幫忙,我可以提供幫助。”
謝雨恆將面前的酒,一飲而盡。
他手裡的酒杯輕輕放下,眼眸卻是一片冷靜,說道:“不急。
你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