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沁雯手指一頓:“他真這麼說的?”
“嗯。”江沫說道:“他還說,不管是男孩女孩,都是六洲國際的繼承人。”
黎沁雯對宴川的感官越發的好了起來,說道:“他對你,倒是一心一意。這個年頭,能讓男人主動放棄冠姓權的不多了。更何況,他還是金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孩子跟你姓,他就不怕別人非議?”
江沫搖搖頭:“他說,他自己都痛恨這個姓氏,如果可以,他寧肯不姓宴。他要讓宴雲平一輩子意難平。”
宴雲平多麼希望看到孫子,多麼希望孫子繼承他的衣缽。
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宴川就專門蛇打七寸,專門撿宴雲平最痛的地方踩。
孩子不姓宴,就意味著跟宴雲平沒關係。
這是宴雲平最最不能接受的。
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宴川就是故意的。
“行吧,你們自己商量著來就好。”黎沁雯說道:“媽媽只希望你能開心幸福,其他的事情,不多過問了。”
說著話的功夫,江沫的陣痛又到了。
她疼的忍不住發出了聲音。
隔壁的宴川,一陣風似的又刮過來了。
他死死的握著江沫的手,心疼的不行:“沫沫,你怎麼樣了?我哪兒都不去了,就在家陪著你!”
黎沁雯看到女婿這個傻樣,又好笑又好氣。
算了,小兩口的事情,他們自己看著辦。
黎沁雯頓時起身,毫不客氣的就出去了。
前期的陣痛是不規律的。
有的人會很快規律起來,那就是真的快生了。
有的人,能磨磨唧唧拖上好幾天,才真正的進入產程。
江沫比較倒黴,她屬於後者。
疼了幾次之後,大家都緊張的屏氣凝神,準備去醫院待產了,她突然又不疼了!
不過這麼一來,把家人們全都嚇得,全都到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