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沫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展梓宵回國才多久?
他以前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國外,因此國內肯定沒有自己的班底。
就算是家裡給他培養了班底,那也是留在了鹽城,而不是帶到了金城。
所以,展梓宵現在就是空有一個貴少的殼子,卻沒有貴少的內容。
他不是軟柿子,誰是軟柿子?
崔覲就不同了。
他雖然不會繼承家業,但是家裡的其他產業,卻是交給他管理的,而且他名下也有自己的產業,以及人數不少的班底。
這些班底,都是他最強大的依靠和助力。
沒人會傻到跟崔覲硬剛,除非腦子有問題。
所以,就算是被家裡慣壞的張繡顏也是會察言觀色的。
當她對崔覲示好,結果被崔覲冷漠對待的時候,並沒有囂張的說出什麼非崔覲不要之類的豪言壯語,而是悄無聲息的選擇了偃旗息鼓,然後靜悄悄的巴不得沒人知道這件事。
她能得罪展梓宵,卻不敢得罪崔覲。
就這麼簡單。
所以說,別看大家都是上流社會,他們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真正頂級的那一撥,真心是無人敢輕易撼動的。
張家,還夠不到頂流那一撥,只能算二流中的強者,跟展家地位相當。
所以,這也是張繡顏沒看上別人,獨獨看上展梓宵的原因。
門當戶對。
就這麼簡單。
“要是能讓她吃個虧就好了。”江沫苦惱的說道:“讓她長長記性,不要總是仗勢欺人。”
“這個虧不能大不能小。大了,她出事兒,我也逃不掉責任。小了,無關痛癢,她不當回事。”宴川苦笑:“你以為我沒想過這個啊?只不過不好操作不好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