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沫把要送的人家都列在紙上,然後挨家挨戶的寫單子。
兩個人商量了足足一個多小時,才定好了最後的方案。
江沫拿起紙,就去找黎正飛。
身為崔家未來的女婿,總得出錢出力吧?
哼。
晚上休息的時候,江沫把白天的事情,跟宴川說了一遍。
宴川的眉頭一皺。
江沫馬上察覺到了,問道:“怎麼了?”
“咱爸跟小趙的事兒,怕是成不了了。”宴川回答說道。
“怎麼說?”江沫頓時來了精神:“你看出什麼來了?我白天就跟爸爸說過了,花點錢是小事兒,人別吃虧。我怕小趙的家人會鬧事。畢竟我爸比小趙大了十幾歲呢!”
“老婆真是越來越聰明瞭啊!”宴川笑嘻嘻的捏捏江沫的臉頰:“這不挺有先見之明的嘛。”
“少來。”江沫拍掉他的爪子,說道:“我只是看到,小趙的家人來者不善。但是卻看不透,她跟爸爸,能不能長久。”
宴川解釋說道:“你能看到這一步,已經很棒了呢。小趙的家人,確實是來者不善。估計興師問罪是假,藉機要錢敲詐是真。我們且看著,用不了多久,他們的真面目就露出來了。沒見過這麼著急的家人,他們再著急,也是女方家長,就得有自己的牌面,不能主動過來見未來女婿。他們不僅來了,還是一家子都來了。說明了,這是貓兒聞見魚腥味了!”
江沫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你是說,小趙老師告訴她的家裡人,我爸爸有錢了?”
“不然呢?”宴川笑著回答:“不然以小趙的經濟條件,能用得起高奢?還是能花錢如流水?”
江沫深呼吸一口氣:“那這麼說,我爸跟她確實懸了。我爸可以寵著她,慣著她,隨便她花錢,但是絕對不會接受別人的威脅和恐嚇。”
“所以啊。”宴川說道:“他們成不了了。只是早晚的事情。不過,你也不必擔心,本來我們就沒想過他們能真的成。只是讓爸爸早點看清自己的內心罷了。”
江沫嘆息一聲:“還是覺得有點可惜呢。原以為,小趙跟爸爸,就算不能走到最好,也能留個美好的回憶。現在,這回憶是美好不起來了。”
“所以我們就不要辜負這麼好的良辰美景了啊!”宴川的魔爪再次伸了過來:“老婆,我們睡覺吧!”
“啊啊啊你又來!”江沫下面的話,都被宴川盡數吞了進去。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