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一邊倒的慘烈。
當其他士兵火速戒備,尋聲而來,只看見倉庫滿地鮮血,兩個同伴血肉模糊,腦袋消失不見。
“是誰幹的!”
與其中一位士兵交好計程車兵瞬間紅了雙眼,拿起手中的火銃,槍口掃過所有人:
“你,你,還是你!”
“冷靜,我們剛才還在一起打橋牌呢!”立馬有士兵撇清嫌疑,其他士兵也紛紛開口,說明自己當時在哪裡,在幹什麼,有誰作證。
十幾個大男人,來到這個原始世界熬過了一年,要說彼此之間沒有過什麼衝突、積怨,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因為種種原因,衝突被遏制,怨憤被壓下,所有人都在共同維持住的和平表象下,“愉快”地活著。
但現在,兩個人死了,死於長劍揮砍,兇手未知。
和平的表象,像被扔出去的影視角色撞破的窗玻璃一樣七零八碎。
啪!
“尼寇妮,案發時你在持續兩個小時的蹲坑,且沒有證人,你的嫌疑最大!”
“胡說,當時明明有人陸續蹲我旁邊,還調侃我便秘,他們都可以為我作證!”
“異議!陸續有人,中間就有時間間隙,最後一個見尼寇妮還在蹲坑的人是誰?”
“我!我15分鐘前見他還在蹲坑,一邊蹲還一邊吃水果,根本不像蹲坑的人!”
“我便秘吃水果是為了腸道通暢,有什麼不對嗎?而且我以前一直都是這樣做的,為什麼以前你們沒意見?”
士兵們吵成一團,其他人人多勢眾,尼寇妮勢單力薄,眼看就要被強行背上黑鍋。
突然,他靈光一閃:“等一下,會不會是遠行的人中有人偷偷回來,殺掉了他們倆?我記得遠行的人中有人和他倆有仇,我和他倆可沒仇啊!”
士兵們再次吵作一團。
半小時後,他們暫時基本達成一致:
“先把尼寇妮關起來,其他人全副武裝戒備,我們放煙花,等遠行隊回來!”
“放煙花時間太短了,還是升狼煙吧,時間長,升的高。”
於是,一道嗆死人還臭的白煙升起,緊急召回外出計程車兵。
遠行士兵注意到了狼煙,眉頭一皺:“狼煙?基地裡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