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誅殺令,對於所有修士而言都是一個機緣。夏朝的修士也最好不要錯過這樣的機會,若非源天界接下來將會機緣頻出,這種級別的懸賞可是極難遇到。
越是一窮二白的修士,越是要珍惜這次的機會,這是一次能夠逆天改命的機會,所有仙宗都在對人族修士敞開大門。”
應夭邀告誡著鄭非,畢竟是自己的師弟,還是要多多上心的。
修士們拿到的貢獻度,全都是各仙宗的“無償”付出,也是換取在源天界紮根下來,安身立命的門票。
各大仙宗賭的就是此後源天界湧現的機緣將遠勝自己付出的東西,當然根據以往的慣例來看的話,到最後肯定是血賺。
如今先付出一些,壯大人族勢力,肉算爛在鍋裡,同時盡其所能的多宰一些妖獸,也算是彌補人族損失了一處主場地的莫大損失。
雙管齊下,一加一減,維繫著大體的平衡。
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是修仙界的先富帶動後富了。
只不過帶動的方式並非平穩交接,每人發幾塊靈石賞一賞,而是用血與火錘鍛出真金,給予他們最大程度的培養。
先前籍籍無名不要緊,只要你殺的多,殺的快,獎勵拿到手軟不是夢。
若是表現的再好一些,說不定還會被某些宗門看重,拉攏,乃至傾力培養。
九大仙宗如今都還沒有真正下場招收弟子,也就她自己收了一個異人當師弟,就是要看看在這一次誅殺令的鼓舞之下,有哪些修士可以入眼。
畢竟九大仙宗的弟子,築基都只是底層,只算是入門弟子而已,要求自然是極高的。
簡單測試一下靈根就想加入九大仙宗?
也不是不行,若是天資不俗的上品靈根,還要年幼,或者乾脆是天資冠絕的天靈根,才能直接加入到九大仙宗。
否則難免就要經過一次次的考驗才有機會。
“夏朝修士,連築基都是不多的。至於金丹強者,更是一個都沒有。真能加入這次的戰鬥麼?”
鄭非有些遲疑。
先前靈脈的爭奪已是讓夏朝修士損失慘重,特別是魚龍衛幾乎完成了一次被迫換血。
嚴格意義上來說,此時的夏朝在修仙界的能量,怕是隻能跟小宗門耍一耍,稍微大點的宗門都比不過。
“練氣有練氣的戰場,築基有築基的戰場。真金不怕火煉,修仙界一貫如此。”
應夭邀手指自己的臉頰,“你看我。”
“嗯?”
鄭非盯著那張略顯稚嫩的嬌俏面容,好看倒是好看,不過突然說這個做什麼?
“我可是天機聖女,不還是被天機反噬成如今這副模樣?。”
應夭邀說道:“哪怕我的師尊乃是化神天君都解決不了。我要說的是,在修仙界,你不想付出,就想要得到相應的待遇、名氣是絕無半分可能的。
無論誰都是如此,我如此,洛輕音如此,陣痴亦是如此。不同的是,我們早已證明過自己,而你們還沒有。”
應夭邀看著院子中的那一株烈陽天菊,笑道:“那位化神天君心繫夏朝,留有餘澤是不假,但這至多保證夏朝不至於再被人入侵。想憑藉著化神天君的名頭,在修仙界也能吃得開,可就要靠自己的真本事了。
九大仙宗,誰家沒有化神天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