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孔爺爺在從林中散步著,清晨的陽光是那麼惹人可愛,它調皮得鑽進了一從從樹林,又從每個空隙中鑽了出來,強烈地展現它光亮的身姿。
但它還是微微晃了我的眼,使得我要略眯著眼才能看清遠方的東西。兩個身影漸漸朝我們走來,只看得清是一男一女,待我躲到樹下方看清兩個人,不正是虹單和羅皓嗎!
“這麼早就出來了,我們剛才找你找了好久。”虹音清亮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被孔爺爺一早就叫過來了。你們昨晚睡得好嗎!”
“我們睡得挺好的。”兩人回答到,虹音不知怎的給了羅皓一個眼色,羅皓看了虹音一眼轉過身問我:“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呢!船長他們可能等不及了。”
“是好回去了。孔爺爺,要麼我們就回去向船長報告這裡的情況。”
“也不急吧!”孔爺爺急忙道,“昨晚才來,今天就要走,這可不是我們地球人的待客之道。最快也要明天才能走,回去之後讓你們的人都到這裡來,大家一起聚聚,你們在海邊可住不好吃不好的。走之前我叫人準備點東西,這些東西最快也要下午才能準備好。”
“好吧!那孔爺爺你們這裡有什麼好玩的事嗎,其實我是想多住幾天的,實在因為夥伴們還在等我們的訊息。”虹音拔弄了一下頭髮說道。我瞪了她一眼,這女人好人都被她做盡了。
“孔爺爺,其實我到想去看看你們的飛船,你不是說飛船上面也有一架望遠鏡嗎,說不定它還能派上用場。”
“望遠鏡,對對,是有一架,上面的光度計也挺大的,應該沒壞還能用。”老人點點頭說道,“這樣吧!我叫幾個人和你們一起去,只要對回家有用,你只管拿去。”
“你們等我一下!”說完老人竟開始跑了起來,漸漸遠去。我望著遠去的老人,又看了看虹音和羅皓,不竟心生感嘆我們留下來不至於那麼令他高興吧!
不多時,老人和洪樹峰從遠處走來,他們身後有好幾個人跟著。洪樹峰的頭頂閃著柔和的光澤,在一眾人中顯得格外醒目。他步子邁的很大,旁邊的孔爺爺則顯得有點吃力,我們也迎了上去。
洪樹峰笑呵呵地著著我說道:“小夥子,你的那番空間和時間的論述太精彩了,我都等不及想和你也好好說說。”
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那也不是我的觀點,基本上都是現代科學的論斷,很多具體的東西我是不懂的,你如果想和我討論怎麼造船,我們這次來的人中到是有人能和你說說,不過他沒有過來。”
洪樹峰仍舊笑呵呵的樣子說道:“是啊!不過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去看看我們造的那條飛船,我可是親自參與其中的。船上的光度計雖然很多年沒用了,但應該沒壞。”
一行人徑直走在原野裡,前面幾個人不時拿著砍刀清理著前行的障礙。
約莫走了一個小時,我們登上了一座小山,遠方的視野突然開闊了起來。有一座小山遙遙地瞅著我們,說它瞅著我們實在是因為只要站在這座山上,你的視野必被那它充滿,你的目光必被它吸引。
這是一座什麼樣的山啊,它是那麼與眾不同!它是那麼獨傲群峰!眾峰為它所攝離它遠去,它又把它身邊不如意的夥伴轟得遠遠的,只剩下立足之處得以保留。它厭煩那綠綠的紗衣,也不知把它扔到那裡去了,只光著精壯雄健的身軀立在那天地之間、原野之中。它那近百米高的身軀是如此挺拔、而它的胸懷、臂展又是如此寬廣。零星的植株小心翼翼地伏在它顯得平平的頭頂那裡,連大氣也不敢出,深怕被風給吹得搖搖晃晃給它發覺了。好一座險峻平頂的方山。
再看那山頂,卻有一艘白色的飛船停在那裡,雖然隔得那麼遠,但還是能看到圓弧形的頭部線條接著直直的船身,看上去是那麼令人舒服和充滿工業美感。古代的飛船是在地球上建造的,自然要考慮空氣動力的因素;那像現在在小行星上建造的星際飛船,就那麼差不多方方正正的矩形長方體,毫無美感可言,而被一些人戲稱為死亡棺材。
虹音和羅皓也被眼前的景象給震懾了,停了下來。
洪樹峰喘著氣走了過來指明著那架飛船說道:“這就是我們的飛船,這座山是不是很特別,這麼奇特峰頂如此平坦的山可是不多見的,簡直就是天然的停機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