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們還是分析了目前的狀況,一致認為酒窩男是目前我們唯一掌握的嫌疑人,至於其它可能的嫌疑人如醫院裡的兩位醫生則僅僅是臆測,並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推論。我們一定要從酒窩男這裡尋找突破口。於是大家做了分工,每天晚上輪流派一個人去盯著他,看看他有沒有做什麼特別的事,和什麼特別的人交往。
和兩人告別後我回家和父親說了這件事,父親嘆了口氣,只說到:“最終還是把他們兩個人捲進來了,我總感覺這可能對他們兩個人不利。讓他們小心點吧!”
之後父親又告訴我 既然你們已計劃從酒窩男身上找答案,並安排了人跟蹤他。那這條線他就暫不考慮了,他和迪奧會把主要精力放在醫院裡,看看醫院裡會不會找到什麼答案。
第二天晚上,按例輪到我去跟蹤。我到了便民服務中心,放了一隻“螳螂”進去看看那個酒窩男在不在。“螳螂”溜了進去,聰明的找了一個角落,把攝像頭對準了幾條通道來回掃,不久一個面板淨白,臉帶酒窩的人出現在攝像頭中。我馬上操作螳螂把影象放大,仔細一看沒錯,就是那個在體育館看到的那個人。
再外面等待了一個多小時後,便民服務中心也開始熄燈了,我讓“螳螂”退了出來。不久那個酒窩男也走了出來,步行在一條小道上,那是他回家的必經之路。 我遠遠地跟著,小道上行人不多,他徑直朝家裡走了過去,中途沒有和任何一個人說話,一切都正常的很。接下來一連幾天都是如此,他從服務中心下班後都直接回家,都沒去別的地方。我們都有點失望,不和人接觸是不可能找到什麼線索的。
這天輪到貝斯塔跟蹤,帕吉托夫沒什麼事,又考慮到貝斯塔塊頭太大,多次出現容易引起他的懷疑,帕吉托夫就約定主要還是由他跟,貝斯塔遠一點觀察就行了。
酒窩男比平時早了一點出來,這次他沒有往家裡走,而是走向了一條通往城市森林的路,這片城市深林盡頭就是芒芒群山,裡面野生動物倒是不少,但居民基本上沒有。到了城市森林的入口,出現一左一右兩個路口,他走向了左邊的一條小道。帕吉托夫愣了一下,等貝斯塔上來後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跟上去。也不知酒窩男要去那裡,左邊的小道是通向森林深處的,一般白天這條路上的人都比較少更不要說是晚上了,而右邊這條路是通向城市森林的中心廣場,那裡是人們休閒的好地方,人氣也旺。
貝斯塔和帕吉托夫行走在夜深人靜的路上,晚風陰陰地在兩人身旁竄來竄去,帶給兩人異常陰森的感覺。路邊並沒有燈,只有那彎月努力地把自己柔弱的光芒匆匆的撒了點下來,把樹梢和小路稍稍地打亮了一些,它一會兒躲到雲朵後去,過一會又探出頭來。
兩人的身影將將的拖在後面,這一高一矮一壯一瘦的奇特身影怕是連小鬼都要嚇跑了,而彎月有時連這點光影也不想給,直直地躲在雲後去了。夜是那麼的靜,路邊偶爾的一聲鳥鳴都顯得那麼脆、那麼入耳。路上一直沒人,兩人遠遠地跟在後面,一直在納悶酒窩男到底要去那裡呢!就算散步也沒必要這麼晚來這種地方吧!
走著走著,遠遠地看到前面多了一個人的身影,兩人頓時緊張起來,難道酒窩男就是和他碰頭嗎!兩人急忙找跑邊的大樹躲了起來,不過那人只和酒窩男擦肩而過,兩人並沒有任何停留。那人隨後直直地朝帕吉托夫和貝斯塔走來,等走得近一些了,才影約看出那是個長髮女子,女子個子高挑,身後的影子一左一右極有節奏的搖擺著。貝斯塔示意帕吉托夫要不要避一避,帕吉托夫搖了搖頭迎身而上,貝斯塔也趕緊跟了上去。
那女子的身影越來越清晰,卻是個長髮及腰的美麗佳人,兩人仔細看了一眼這夜晚獨行的女子,卻有點呆了。雖然只是一眸,但那清麗脫俗的容顏已牢牢地印在了兩人腦海裡,好一個美女。那女子也微微轉個身看了看兩位奇特的組合,稍稍點了點頭,算是給夜晚同行的人打了個招呼。
“怎麼樣!”貝斯塔在那女子走後立馬問到。
“波動挺好,雖然有一點點不舒服但完全可以接受,在女的當中可能是最讓我舒服的一個了。”
“是嗎!”貝斯塔很驚訝,瞪大了眼睛看著帕吉托夫。帕吉托夫回敬了一眼:“你是不是認為我看到美女才舒服的!明確告訴你,是她的.波動讓我舒服!”
“噢!”貝斯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兩人繼續跟蹤酒窩男,那人遠遠地仍舊在小路上悠然地小步著,直到又碰到一個路口,才往右走去。這個路口是通往市區的,兩人總算鬆了口氣,如果他繼續往森林深處走,恐怕也就不用跟了。三人繼續往前,漸漸出了從林深處,慢慢都可以看到遠處的城市光影了。待完全出了從林,卻發現來到了城市郊區,一切是那麼的熟悉。
“咦!前面不是生物製劑廠嗎!”貝斯塔看著遠處不多的仍亮著燈的建築,指明著一處佔地面積龐大的,全是白色建築的建築群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