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廟村原址,幽神草廟前,人來人往、鑼鼓喧囂,場面熱鬧非凡。
除了草廟村的人,還有附近村落的村民,也一通前來參與祭祀。
給原本廢棄的寂靜荒村中,平添的一份人氣。
作為這場祭祀的主角。
我優哉遊哉的趴在草廟的正中間。
而邊上,則有兩個大男人,正在對我上下其手。
說來也不陌生了,畢竟之前他們給我擦過血。
尚國有一句老話,你永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到我這兒得改一改,你永遠無法叫醒一個裝死的喪屍。
所以今天哪怕是被他們摸遍全身,脫掉褲子,我步世仁就算顏面掃地,也絕不會動一下的!
“快,你給他把那條笑死人的褲衩換了。”
“哥,這都啥事兒啊,居然讓咱哥倆給他換衣服。”
“幽神要是看到這條大褲衩,還不胃口全失。”
“好吧,那內褲要換麼?”
“內褲就算了,麻溜的,祭祀還有一小時就要開始了。”
唉,別了,我最心愛的海綿寶寶限量版超大碼童裝吊帶褲。
我的心裡那是一萬個捨不得。
但是為了能找回戇戇,忍了。
眼中噙著屈辱的淚水,我被他們換上了一襲藍衣藍褲,擱在了草廟之中。
另一個祭品小張就比較慘了。
來的路上就數他叫的最兇,一會兒哭爹喊娘,一會兒說要咬舌自盡,成為不新鮮的祭品,破壞祭祀的。
這不,嘴巴里被宋兵翔給塞了顆燈泡。
現在別說咬舌自盡了,就連口水都咽不下去。
說起口水,我咋感覺腳邊溼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