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朝暮唇角勾了勾,懶懶的笑道:“看來你的腦子是徹底壞掉了。”
男人因為她的話而眯起了眼。
盛朝暮覺得頭髮被擦的差不多了,便將手上的毛巾砸到男人的臉上,“那麼你現在叫什麼?”
“周公瑾!”
盛朝暮哦了一聲,“名字挺好的。”
她這樣說完,就對秦淮抬了抬下巴,道:
“他這人最記仇了,你還是給他鬆綁吧,怎麼說他將來都是你的主子。”
說話間,秦淮就給男人鬆了綁。
被解開束縛的男人,幾步就跨到了坐在沙發上的女人面前。
他將近一米九的身高,身形挺拔而又精壯,稍稍逼近時,就帶著極強的壓迫感。
他俯身逼近,雙手撐在女人身體兩側,如情人耳鬢廝磨般的距離卻說著最冰冷無情的話。
他道:“你這個一看就很久沒有被男人滋潤過的寡婦真的很不討男人的喜歡。但從你的言行舉止中又透露著跟我有著千絲萬縷的纏綿似的,怎麼,你真的認識我?”
見過大風大浪的盛朝暮早就不是當年那個因為一點情情愛愛就控制不住自己情緒的小女人了。
面對男人的惡劣,她只是唇角微微的勾起,波瀾不驚的口吻:
“你知道我是個寡婦,但你知道我那個死鬼丈夫他是誰嗎?”
說到這,她突的嗤笑了一聲:
“我能做到如今財團掌權人的位置,男人於我而言不過是一件隨時都會過季下架的裝飾品而已,從來都是他們千萬百計的想要取悅於我,我還真不愁男人的追捧和喜歡呢。”
女人臉上明豔的笑意,以及她腔調裡高人一等的優越感,都令面前的周公瑾極其的不悅。
他鳳眸幽深的眯起,嗓音愈發的諷刺:
“是嗎?這麼說,你跟那些夜店出來混的女人沒什麼兩樣了?都是裙下之臣無數的……啪——”
他的話伴隨一道震耳欲聾的巴掌聲戛然而止。
盛朝暮也沒想到,她竟然就打了面前這個整整五年都沒有見過的男人。
當然,她並沒有半點後悔。
從前這個男人就處處壓著她,如今難得見他窮困潦倒如此,她要不把他狠狠收拾一頓,都對不起她這些年幫他撐起龐大家業的艱辛。
盛朝暮很快就在男人被打了一巴掌的震怒中對他宣判道:“周先生,你就是我那個死鬼前夫!”
震驚,甚至是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