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一根上了鐵鏽的鋼管就刺穿了戰武生的掌心。
戰武生在發出一聲劇烈的慘叫後,人就昏了過去。
傅懷瑾讓人用冷水將他潑醒後,指著旁邊一個拿毒蛇的屬下,對他道:
“我數到三,如果還撬不開你的嘴,我就讓這條蛇咬穿你的腸子……”
“我……我說,我說……”
傅懷瑾坐到一塊廢棄的石塊上,道:“我問,你答。”
“好,好……”
“傅香的死,跟你有關嗎?”
戰武生結巴道:“都……都是K先生逼我做的。”
傅懷瑾點了一根菸,抽了起來,“逼你做的?難道不是你想借住他的勢力打壓我這個戰家繼承人嗎?”
戰武生被噎住了,滿眼恐懼的看著傅懷瑾那張淹沒在煙霧裡的一張臉。
他現在十分後悔。
他後悔沒有在傅懷瑾羽翼還沒有豐滿時除掉他,更後悔他不該輕敵,總把傅懷瑾當成不足為懼的毛頭小子看。
僅僅幾年而已,面前他眼底的商業毛頭小子早就成為一頭可以撕碎一切的猛獸了。
幾秒間,戰武生思緒千迴百轉,他道:
“傅懷瑾,我只是K先生棋盤上的一顆棋子,我的所作所為都是被逼無奈。你表妹的死雖然跟我有關,但那並不是我的本意。我也知道,如今我落在你的手上九死一生。
你能不能給我一次苟延殘喘的機會?只要你願意給我一條生路,我……我一定會配合你的,你不是想見K先生嗎?我……我知道他的老巢在哪,我可以帶你去見他……”
……
翌日,天快要亮的時候,盛朝暮噩夢驚醒。
她醒來後,手就下意識的摸向身側。
空的,且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