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躲在暗處看了不少撕逼大戲的蔣孝麟在這時走了出來。
傅懷瑾看到他,就朝他身上踹出去一腳:
“老子讓你護個人,你就把她給我護送到陸少衍的床上了?”
蔣孝麟被踹也不氣,似笑非笑般的道:“你再不去,沒準他們連孩子都懷上了。”
傅懷瑾:“……”
蔣孝麟走到他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這放眼望去,全京城的名媛差不多都在這了,實在不行,你換個就是。”
傅懷瑾想揍他。
蔣孝麟俯首在他耳邊低語:“這個霍暖,我小瞧她了。”
傅懷瑾眯深了眼,在蔣孝麟話音落下後,目光就落在了霍暖的臉上,“霍小姐,讓你的女傭帶路吧。”
……
那端。
盛朝暮在一陣強過一陣的水深火熱裡漸漸恢復了一絲清醒。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她整個人都泡在冰冷的水裡。
她身上冷的牙齒打顫,可心裡又有一團烈火在焚,在烤。
她嗓子非常難受,想說話,但開口卻發出一聲破碎不堪的調子。
“好些沒有?”
一道明顯因為剋制某種暗湧的男低音在這時傳入耳膜。
盛朝暮聽出他的聲音,大腦迅速運轉著,“我們被算計了?”
陸少衍在盛朝暮說話間端起一盆冷水兜頭澆了下來,冰冷的寒意讓他渾身焦灼的燥意褪去了不少。
但,他整個胸腔還是因為難耐的異動而難受。
他聲音模糊不清的嗯了一聲,道:
“香是迷迭香,藥香很強,門和窗都被反鎖了,室內的所有電源也都被人為切斷了,將你泡在冷水裡是無奈之舉。你身體受不住寒,得起來了。”
陸少衍這樣說,就憑藉周身的感知力走到浴缸前俯首把渾身軟的沒有一絲力量的盛朝暮給打橫抱了起來。
盛朝暮很冷,可心裡又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