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完《百年孤獨》後,我依然想這麼寫道:
天才和大師不是可以隨便使用的詞彙。
前者代表著你對某一領域有異於常人的天賦,那種天賦是可以無視努力,直接碾壓其他人的。
後者代表著你在某一領域有了公認的地位和實力,且是在世界範圍內得到了一定的認可。
可現在。
除去這兩個詞語,我實在想不出更好的描述性詞彙來形容北川秀老師。
縱觀日本文學史,你很難找到一名文學家,能用外國的歷史背景寫出讓本國讀者和外國讀者同時瘋狂的優秀作品。
而且一寫還是兩本。
而且還開創了‘魔幻現實主義’這一全新的寫作手法。
而且今年才二十五歲。
但他確實存在,就切切實實活在我們身邊,他的名字叫北川秀。
我們日本文壇公認的‘天下第一’。
我很期待北川老師答應寫的新‘北川秀風’純文學。
比起這些閱讀門檻較高的外國文學作品,也許這部還沒到來的新作,會解答我心目中一直以來的疑惑——
北川秀老師,是不是日本文學史上的第一人?”
敲完最後一排字,森哲太郎長吁一口氣,看著電腦螢幕,想著桌邊那本剛讀完的《文藝》,久久難以從激盪的心情裡平復下來。
作為文學評論界的第一北川吹,森哲太郎從《且聽風吟》開始便和北川秀牢牢繫結在了一起,靠著北川老師的熱度,他買了房、買了車,有了心愛的女友,還在文學評論界成了大拿。
如今北川秀已經不缺吹捧他的人,但他旗下的北川文娛還是時常找森哲太郎聯動,讓他幫忙寫稿。
在森哲太郎看來,這就是北川老師的動人之處!
很多知名文學家,在成名之後,都喜歡和身邊人光速切割,生怕對方會不要臉的扒上來。
唯有北川老師,寫《且聽風吟》時就是那麼的謙虛和藹,現在寫《百年孤獨》都名噪全世界了,還是那樣的平易近人。
森哲太郎不是知恩不報的人,思前想後,覺得北川老師現在在國內需要一個人為他發聲,提出這個疑問。
畢竟這個疑問將觸及日本文壇最根源的東西。
你說北川老師二十五歲成為“天下一品”,大家能接受。
你說北川老師實力已經超越昔日的“天下第一”谷崎一郎,大家也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