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薦你們一定要去看看《追憶似水年華》,難以想象這是一個外國人寫的,裡面涉及到的一二戰時期的風土人情實在太逼真了!”
“是啊是啊!我的祖父就曾經參加過二戰,我向他描述了一些有關馬塞爾和斯萬家的情況,他非常篤定的告訴我,這個作者一定經歷過那個時代!
可你們知道嗎?據說北川秀老師只有二十五歲!和我的孩子一樣大!”
“繆斯,你看了那本《追憶似水年華》嗎?”
“《追憶似水年華》?那是什麼書?是哪位文學家老師的新作嗎?”
“是的。不過那位文學家並不是我們法國人,而是一個日本人。”
“日本的文學家?海蒂,伱什麼時候喜歡起東亞文學了?聽說那邊的風俗和我們完全不同,他們的很難讓人理解吧?”
“不不不。這本書寫的是一二戰時期的法國,你真該好好去看一下。你曾經不是說要是有一本能寫那個時期的愛情就好了麼?現在有了!完美契合你的需求!”
“真的嗎?!我馬上去等等。你剛才是說,這本,是一個日本的文學家寫的?”
“沒錯!這位北川秀老師的《失樂園》拿了去年的龔古爾文學獎,上一本作品《伊豆的舞女》還入圍了諾貝爾文學獎呢!”
“這麼厲害嗎?那我馬上去看看!”
類似的對話在法國各地頻繁出現,整個法國文學界彷彿地震般,難以估量的轟動影響令許多本土文學家都感到驚愕。
一時間,大家討論的話題都與《追憶似水年華》相關,一傳十,十傳百下,越來越多的人紛紛趕去書店購買它。
4月2日上午因沒有宣傳海報而沒怎麼賣出去的《追憶似水年華》,在下午和晚上瘋賣不止,佛系的巴黎大學出版社也沒料到它會吸引讀者到這個地步。
巴黎大學出版社以《北川秀集》的資料為參考,當天發行了《追憶似水年華》共30萬冊,其中25萬冊進入市場,5萬冊做儲備。
沒想到這30萬冊還沒到晚上10點,就已全部售罄!
面對龐大的讀者群體的需求,巴黎大學出版社不得不緊急聯絡發行部、印刷廠,讓工人們加班加點,以最快的速度再趕製一批新書出來!
一向悠哉遊哉的法國人第一次體會到了半夜加班的痛苦。
法國本土的報社也紛紛刊登了許多關於這本書的文學評論。
在《巴黎晚報》的夜刊上,法國知名文學評論家、符號學家、思想家羅蘭·巴特這麼寫道:“一二戰時期是我們不願意去回首的殘酷歲月,無論年長者還是年輕人,談及這個時代,我們都會下意識的去迴避。
但同時我們又希望文壇上能湧現出一批文學家,以那個時代為背景,寫一些能讓大家感同身受,引起共鳴的。
在這樣矛盾的心情下,近百年來,法國文壇始終沒有一名文學家敢涉足那個時代,敢用筆墨描繪那個時代的風土人情。
我們不願意回憶,不願意書寫,卻也不願意遺忘。
萬分感謝北川秀老師,在他的筆下,那個混亂而又誘人的年代裡,竟然還能有如此令人感嘆的純真愛情!
毋庸置疑,即便看起來《追憶似水年華》的故事才剛剛開始,它也配被稱為法國文壇百年難得一見的佳作!”
羅蘭·巴特於1976年在法蘭西學院擔任了文學符號學講座教授,併成為這個講座的第一位學者。
他座下的學生不計其數,有名的如電影大師克里斯蒂安·麥茨、知名詩人埃德蒙·雅貝斯、法國出版界“神話”阿梅麗·諾冬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