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廂房,蔣氏同顧熙兩人也向庭院張望,兩人臉上都帶著輕鬆愜意的笑容。
顯得對石澤很滿意。
蔣氏嗔了顧熙一眼,“你都教了他什麼?我記得以前,我沒收你送的圍巾,你也在知情點劈了一夜的柴火。”
“你被叫去相親,我還在山丘上站了一天等你呢。”
顧熙在石澤身上看到昔日的自己,衝動,青春,懵懂。
為傾慕的女子總做犯傻的事。
石澤現在揮汗如雨,心裡卻是甜蜜蜜的。
蔣氏捏了顧熙一把,“我不讓你著急,你會直接說出來?”
“同你說個有趣的事。”
顧熙壓低聲音,“昨我碰見睿王殿下,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隱隱覺得睿王和阿澤有點神似。”
“你糊塗了?睿王怎麼可能同阿澤神似?”
“你還記得那個整容的逃犯嗎?”
顧熙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只是一個照面,我就覺得在我面前文質彬彬的人分外眼熟,你們都說他是知名教授,發表過多少的論文,不可能是窮兇極惡的人。”
蔣氏想起轟動一時的案子。
顧熙說道:“最後頭髮比對,指紋比對是一個人,當時我頂住多少的壓力?有多少人都同我說,是我判斷錯誤?讓我向他道歉?”
“睿王同阿澤?”蔣氏搖擺不定,畢竟丈夫以前的戰績太過彪悍。
顧嘉瑤當時年幼不知道這些事,同他一起經歷的蔣氏都記得清清楚楚。
“不是一個人。”
顧熙說道:“這次應該是我看錯了,睿王的舉止習慣和石澤完全不一樣。”
他指著外面的劈柴人,“你能相信睿王殿下會因為咱閨女就做這事?”
蔣氏搖頭,“不是更好,咱們把瑤瑤交給石澤也能更放心。”
顧熙笑道:“阿澤很好,睿王……嘖嘖,咱們可不敢脫底,以咱們的心機可玩不過他們。”
“的確如此,以前我看那些宮鬥劇都頭疼,身臨其境只怕更兇險,畢竟電視劇都是當代的人杜撰寫出來的。”
蔣氏心有餘悸,“可我們卻真真正正生活在宮鬥劇的時代,接觸的人也都是純正的古人。”
“就說寧遠侯吧,不是你以前學的本事,以及運氣好,咱們一家怕是早就被他算計死了,哪還有進京的機會?可就算你受了苦,也沒抓到寧遠侯的罪證。”
蔣氏嘆了一口氣,顧熙扯起嘴角,“等我入京,他沒那麼容易脫身了。”
“到底他是皇上的妹夫,比皇上更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