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不會認為石澤有朝一日能同睿王殿下抗衡吧。”
幕僚也是北地的人,見慣了慕容澤如同長虹一般冠絕大燕皇室。
哪怕慕容澤當日同榮太子爭吵,在馬背上比拼,他也僅僅是被教訓兩句。
連緊閉反省都不用。
可是大燕皇族的其他子弟,就算是趙王當初對榮太子不敬,那都是會被重罰的。
“而且睿王殿下眼裡不揉沙子,怎會惦記已經成為別人妻的女子?”
“侯爺,睿王殿下潔身自好,從沒同女子廝混,更不會似趙王不忌諱女子是否嫁過人。”
幕僚輕笑,“兩宮太后同陛下都不會准許睿王痴迷臣妻的,他們不會認為睿王殿下有錯,只會嫌棄勾引睿王殿下的女子,說不得直接一碗湯藥就賜下了,到時候顧熙也得灰溜溜滾出京城去。”
寧遠侯暗淡的眸子突然亮了起來。
以前他只是不憤顧熙好命是英國公的親生兒子。
如今,顧熙展露才敢之後,寧遠侯對顧熙更多是忌憚。
他不願意成為顧熙的陪襯。
如同今日一般,被趙王說顧熙當初在英國公身邊比自己更有用。
他同顧熙就如同陰陽兩面,無法共存。
寧遠侯撐起身體,淡淡說道:“本侯有愛才之心,石澤是顧熙的愛徒,是個可造之材,本侯願意送他一場榮華富貴。”
“侯爺英明,屬下明白了。”
幕僚暗暗得意,自詡為寧遠侯獻上了好計策。
石澤的科舉仕途極是順利,沒有任何人在其中設定障礙。
顧嘉瑤一直很緊張寧遠侯因為對付不了父親就遷怒石澤。
她自己就寫過在科舉考試中陷害考生的橋段。
“師兄,你有沒有認真聽?”
顧嘉瑤推開石澤送到自己嘴邊的果子,“我為你犯愁,你自己卻跟個沒事人似的,寧遠侯他們整治你還不容易?小心他們壞了你的名聲。”
石澤憨厚一笑,堅持把果子再次送到顧嘉瑤唇邊,直到她張嘴吃下,說道:“儘管讓他放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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