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熙彎腰從箱子裡拿出十幾錠白銀,遞給寧遠侯,“勞煩侯爺代替我轉交給老爺子,他辛苦養大的兒子總算能親手賺錢了,銀子不多,遠遠比不上寧遠侯給老爺子的孝順,但終究是我的一片心意。”
“你可以親自交給他,也讓他高興高興。”
寧遠侯真誠建議。
“破鏡即便重圓,依然有裂痕存在。”
顧熙坦蕩磊落,耿直說道:“我對老爺子老太太並無惡感,卻不想再同顧家其餘人牽扯上,離著遠一些,矛盾就少,他們也可以安心依靠寧遠侯。”
“不見,不是不孝,而是對二老更好,不讓他們為難。”
顧熙眸子清澈,“寧遠侯也是當事人之一,當明白我的心境,以後你對英國公夫妻也會如此,遠遠看著,各自安好。”
寧遠侯嘴唇動了動,不,他不想!
是他要求太多?
“顧老大媳婦謀害公爹的罪不小,寧遠侯當早做決斷,保住顧家的門風。”
顧熙彷彿很為寧遠侯考量,“畢竟你以後的名字是要列在顧家族譜上的,令愛是公主之女,聽聞賢淑端莊,可別被此事拖累了名聲。”
“瑤瑤,咱們回家去。”
顧熙再次中傷寧遠侯,心頭暢快不少。
就是沒有一擊斃命的證據同把握,否則他還容得寧遠侯在自己面前?
兩邊既然不能各自安好,無法善了。
他顧熙也不是怕事的,公主駙馬又如何?
“哎。”
顧嘉瑤笑容燦爛,隨著顧熙騎馬離去。
慕容澤眸子閃了閃,翻身上馬,揚鞭遠去。
銀子自有人給顧熙送去。
“老謝,我怎麼覺得阿澤越來越忙?”
趙王一肚子疑問,“你沒覺得阿澤好似……好似變了?”
謝大人說道:“睿王爺氣色更好,陛下同兩宮太后才能安心。”
趙王若有所思點頭,阿澤忙是忙了點,但是脾氣也比往日好。
話也比往日多了。
見到精神百倍的慕容澤,皇兄都能多喝幾杯呢。
“爹你先走,我再去睿王駐地轉一圈。”
顧嘉瑤說道:“我怕師兄忙完了鋪子的事後,又傻傻的等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