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隨慕容澤來到大帳之中,聞到清新的薰香味,再見到尚未撤去的點心。
以前慕容澤絕不會在營帳薰香,更不會擺放點心等果盤。
甚至營帳還擺放女孩子喜愛的繡屏等物品裝飾。
趙王的搖頭道:“你陷得比我想得深,阿澤啊,女子在床榻上區別並不大,你……”
“把人帶上來。”慕容澤的聲音壓下了趙王。
不過片刻,從趙王手中逃跑的男人被押了過來。
趙王張大了嘴巴,“阿澤,你,你是在哪抓到他的?那塊黃稠是不是也在你……”
不用再說了,慕容澤直接將黃稠劈頭蓋臉扔向趙王。
“他同黃稠,我交給舅舅了,你帶著黃稠向陛下請功。”
慕容澤眸子平靜,“我就不多留舅舅了。”
他隨手拿起一塊點心,緩緩放到口中品嚐起來,難怪她不肯用,點心不大好吃。
“阿澤是寒磣我?人在我手上逃走,黃稠也是阿澤找到的,這份功勞是阿澤你的。”
趙王臉龐一陣紅,一陣黑,狠狠瞪了捆綁得很結實的男人一眼。
在他面前,男人神通廣大的跑掉,結果竟然被阿澤輕鬆擒拿。
他同阿澤的差距就這麼大?
慕容澤說道:“陛下登基秉政國泰民安,早逝榮太子即便坐了皇帝未必就有陛下做得好,陛下完全不必在意這份血書。”
“這話……嘿嘿,阿澤,我不敢同皇兄說,你一直對早逝的大皇兄沒太深的印象,他在文武朝臣眼中,一直是最佳的帝王人選,只是大皇兄命不好,意外病逝,沒活過父皇。”
趙王看了一眼黃稠,遺憾般嘆息:“我們兄弟幾個都只服大皇兄,他唯一的子嗣因奸人流落民間……陛下急於找出血書也是希望早日把陛下追封的榮太子血脈尋回來。”
慕容澤眼中的譏誚一閃而逝,“黃稠歸舅舅,這人就留給我,正好我有話詢問他。”
黃稠此是關鍵,趙王把黃稠揣到懷裡,轉身給了男人重重一拳,男人彎腰吐血,趙王離開睿王大營。
趙王並不開心,再次被外甥給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