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船的感覺讓他想死!
“即便做後援,舅舅也該多做一些訓練,我送去的訓練計劃也是為舅舅早日適應。”
“……阿澤。”
趙王湊近了一些,彷彿外甥臉上的汗毛都能看個清楚,“最近我總覺得不大對勁,火氣有點大,現在又沒有戰事讓發洩,……也別忍著,其實女子也能消火。”
“城中的千金小姐,還是青樓名妓,只要看得上,我立刻讓人帶過來伺候!”
“阿澤,我同陛下都擔心……憋壞了,咱們慕容家男人就該征服最漂亮的女人。”
慕容澤眸色一暗,眼白漸漸染上一抹血紅。
趙王連著後退了幾步,“阿澤,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彷彿背後有人追殺趙王一般,趙王飛也似得跑出了營帳。
大步奔跑出很遠,趙王才能緩口氣,擦拭額頭的冷汗。
阿澤住軍營再適合不過,起碼這些跟著阿澤出生入死的將士都能扛住阿澤突然發狂。
這要是在城裡,阿澤毀了那座城也不奇怪。
“爹,您同睿王說了嗎?讓他把派來督促我訓練的人叫回去?”
趙王五公子累成一條狗,“這日子我是一刻都過不下去了。”
趙王撓了撓頭,“我忘了!”
“……爹……”
“叫什麼叫?”
趙王一巴掌拍在兒子肩膀上,“有本事直接去同阿澤說啊,行去,往後別找我。”
“說同阿澤也查不了幾歲,戰功不如他聖寵不如他,兩宮太后把阿澤當做寶貝疙瘩,甚至就連相貌也不如阿澤,本王白養了們一群蠢材,不說給本王臉上添彩,還讓本王同們一起遭罪。”
趙王狠狠罵了隨行的兒子們一頓,心中泛起酸澀遺憾。
他兒子們都已經習慣了。
畢竟父親在睿王那裡受了鬱悶驚嚇,總會拿他們出氣。
從小到大,慕容澤就是壓在他們頭上不可逾越的高山。
他們所有的不服氣早就在一次又次的打擊中煙消雲散了。
事到如今,和慕容澤同輩的人沒一個敢針對睿王。
其實連趙王等做舅舅的人都認輸了。
只可惜慕容澤不是陛下的親子!
這也是陛下最為遺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