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觀眾們怎麼吐槽,反正現在他們是真的看不到了,只能等到所有嘉賓到了現場,才能看到田雷的舞女裝扮。
現在不只是觀眾們在抓心撓肝的等著,在場的五個嘉賓今早誰都沒看到田雷,然後就被工作人員告知,田雷早就被導演帶走了。
秦邢君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長衫,輕嘖了一聲,“路導也太見外了吧,讓我們看看怎麼了?現在可好了,我跟觀眾等的是一樣的著急。”
其他幾人跟著嘆了口氣,只能等著了。
節目組租了一棟二層的洋房,在進入之前,工作人員提醒了他們一下,只要走進去,他們就必須完全按照自己的身份去做事,如果跟人設不符的話,會有小懲罰。
幾人對視一眼,演戲嘛,他們中雖然專業演員只有蘇亦淺一個,但是其他人也多多少少的上過演技課,對於這樣一個實景劇本殺,他們覺得自己還是有能力控制好的。
走進洋房,所有人第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屍體”,雖然能夠一眼就辨別出來是假人,但是這個衝擊力還是有的。
“屍體”身上穿著灰色的長衫,面朝下倒在地毯上,手邊還有一把染血的匕首。
這……
蘇亦淺快步走過去,在“屍體”旁邊拿到了他的身份資訊,宋友德,宋既山的“父親”,她的“丈夫”。
幾人是真沒有想到劇情在他們走進來的這一刻就已經開始了,所以工作人員才會提醒他們,只要進入洋房就必須遵守身份設定。
宋既山很快就入了戲,大步走過來,臉色有些陰沉,“我父親怎麼會死在這裡?!”
身為他的好友,齊思舟輕輕的拍了拍他的後背以示安慰,“我們現在最緊要的事情就是找到兇手為伯父報仇。”
“是槍傷”蘇亦淺已經把假人翻了過來,指著它胸口的貫穿傷說道。
蘇亦淺的人設是留學歸來的醫生,所以檢查傷口這件事由她來做是不會偏離人設的。
幾人互相懷疑的打量著對方,宋既山看著他們,從口袋裡拿出來了紙筆,“現在我需要知道你們為什麼來找我父親。”
在劇本殺中總是會有一名偵探的存在,宋既山這樣的姿態表明了他就是那個偵探,但是,等他說完,蘇亦淺也走了出來,掏出了跟他一樣的本子和鋼筆,“我是這座別墅的女主人,回家再正常不過了吧?倒是你,不是早就跟你父親決裂了嗎?當初跟你父親大吵一架然後離家出走,表示自己再也不會回到這裡,這話你不會忘記了吧?”
蘇亦淺是笑著講的,但是她的話讓眾人瞭解到,宋既山跟他父親的關係很差,雙方就差直接斷絕關係了。
再看看蘇亦淺手裡的記事本和鋼筆,所以,他們兩個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偵探?
門在這個時候被敲響了,幾人都回頭看去,白皙的手推開了沒有上鎖的門,然後是一雙穿著黑色打底褲的大長腿,再往上是將身體緊緊包裹著的墨綠色旗袍,纖細的腰身被裹在貂絨大衣裡面看不清楚。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來人的臉上,髮型是民國時期常見的波浪電燙卷,黑色蕾絲裝飾帽遮住了半張臉讓人有些看不清神色,再往下就是微啟的烈焰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