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
黃老切換一隻手又開始號脈,不搭理焦急的唐建國。
可是越是檢查,越感覺不對勁。
唐建國還好,唐建軍就忍不住,“黃老,夏夏的身體到底怎麼了?”
要不是禮教束縛,他這會都想要去揪著黃老的衣領子搖晃著要答案。
黃老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唐建軍:“你個小子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知道去看看我這個老頭子!”
話落,他從藥箱裡掏出一個皮革卷,慢慢地展開。
“點根蠟燭!”
黃老看著自己寶貝銀針,嚴肅的吩咐一聲。
唐建軍知道老爺子要做什麼,就乖乖的去找蠟燭點燃。
黃老單手拿著蠟燭,讓唐建國拿著皮革卷,方便他取針。
就看到他把銀針在蠟燭上烤一遍,就往唐初夏的腦袋上扎。
無論是看多少次,眾人還是被老爺子這個手段給震驚到。
畢竟那隨意的把那麼長的銀針扎進腦袋裡,有幾根長針感覺都能夠對穿唐初夏的腦袋,卻依然被黃老紮下去。
屏住呼吸,沒有人敢說話。
等黃老下針結束,唐建國才看到黃老額間密集的汗水。
別看他下手很隨意,耗費的精神可不小。
掏出手帕擦擦額頭的汗水,黃老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這才有心情給他們說唐初夏的情況。
“說起來,這丫頭的身體倒是在變好,自從當年給她那力大無窮的力氣消失後,身體一直不咋樣,原本這兩年幾次發病,早就熬不住。”
黃老話掐在這裡,不說了。
這可把唐建軍給急得不行。
“黃老,您老多大歲數了?還玩這種把戲,夏夏到底咋了?”
他咬著牙,剋制暴脾氣。
黃老嘿嘿笑了一聲:“小子,看在你如此心疼妹妹的份上,我跟你說吧,這丫頭昏迷不是壞事,是好事!”
此時唐初夏倒是對這位老人有了不錯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