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海東最八卦,先開口說道。
陸齊銘點頭:“我見過顧北淮的,他肯定不長這個樣子,這傢伙一身道袍,咋看都是個道士吧?這年頭還有道士如此明目張膽的抱有夫之婦?”
旁邊的胡明成咬牙:“他叫林輕塵!跟唐初夏一起上過學!”
楊英傑也知道林輕塵,只是以前都是清冷的林輕塵,今天的樣子如同落入了凡塵的謫仙,有些煙火氣了。
“你不是對夏夏妹子沒有感情嗎?你那個表情是怎麼回事?一臉抓姦現場的樣子!”陸齊銘埋汰胡明成,胡明成不吱聲。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
可能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吧。
明明知道自己不喜歡唐初夏,甚至厭惡她,可當看到她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的畫面,還是有些不喜歡。
他表示:“胡說什麼?我是那種人嗎?”
靳海東嘿嘿笑道:“你難道不是嗎?明明夏夏妹子那麼好,你稀罕一個冒牌貨,還是一個準備弄死咱們的女人,也不喜歡夏夏妹子,眼瞎都不是你這麼瞎的!”
他說完,胡明成被氣成了河豚。
他真的是想說不是這樣,可他說不出來。
因為他很清楚,靳海東似乎說的不錯。
還有陸齊銘那個傢伙在旁邊搞事情:“其實他是後悔了,雖然夏夏妹子力氣大了很多,但是這麼大的力氣保護人的話,還是很爽的,看看咱們四個可都是夏夏妹子救出來的,別忘了她可是還被放了那麼多血呢!”
他不提醒還好,這麼一提醒的話,才讓其他人想起來唐初夏的身體還有些虛弱,就如此咬牙帶著他們出來,付出了什麼代價?
怨不得今天看唐初夏白得發光,原來不是因為她面板天生白皙,應該跟失血過多有關係吧。
不過這種話還是不要的問的好。
唐初夏肯定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話說,這次的謝禮該如何準備?”
陸齊銘小聲問了一句。
他們都清楚,本來唐初夏已經先放了他們,卻還是被蘇瀾抓住,打斷了他們的腿還餵了他們藥,本來還很自信的唐初夏,竟然在出去一趟就回來冒著生命危險帶他們離開。
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那些人並不打算讓他們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