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開玩笑的嘛!
真當這是武俠世界?
哪裡有什麼定身術,至少唐初夏做不到,她只會卸胳膊腿,讓他們的關節暫時不受控,達到了不能夠亂動的目的,等待扎針的時間過去。
可能是被卸掉了四肢,加上扎針的疼痛,唐父慘叫半天后,就對著薛佔義一通輸出。
薛佔義也難受呀,哪裡能夠忍受。
兩個大男人加起來都有一百多歲,卻在這裡互相的罵口水仗。
唐初夏也是無語的很。
她坐在凳子上,拿著個本子記錄著他們的情況,因為病房裡只有她一個人進來,而她需要採集資料,確保能夠管用,然後再施行下一步的計劃。
至於外界的情況,唐初夏沒有跟唐父還有薛佔義說,那是因為護士跟大夫都淪陷了,反而讓唐初夏這麼一箇中醫針灸大夫過來,可想而知,情況多麼的危急。
唐初夏知道情況不容樂觀,這可比之前的瘟疫要嚇人,一個不小心真的是大面積的死人。
外面都人心惶惶,這個醫院裡的人都成了傳染源。
唐初夏把資料記錄好,給兩位還在用那嘶啞的聲音吵架的人扎針,讓他們都昏睡過去。
而她手背貼在唐父跟薛佔義的額頭。
燒退下來了。
至少不會把腦子燒壞。
這點上,唐初夏很肯定。
針灸退燒是能夠辦到,但是副作用也很大,好在唐初夏現在不擔憂那些,身體虧空可以慢慢地補,但是高熱不退,人會成傻子。
她吐出一口氣,走出了病房。
走廊上很安靜,這片區域作為最強感染區域,幾乎沒有人敢過來。
唐初夏走出去先去消毒,最後才去了辦公室外面,隔著個玻璃給外面的人彙報情況。
外面的黃老還有老道士,林輕塵他們都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