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鬧的。
她真的以為顧北淮是展示一下他的傷口,是英雄的勳章呢。
哪裡想到他的目的是如此的簡單。
唐初夏咳嗽兩聲,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藥和紗布,開始給顧北淮包紮。
本來是很簡單的包紮傷口,愣是被唐初夏弄得色氣滿滿,顧北淮不斷地在磨牙,他能夠感受溫熱的指腹在自己的後背不斷地遊走。
當那些觸感不斷地在後背上行走,顧北淮感覺有一股燥熱的火氣從心底慢慢地升騰起來。
他想到了之前那個沒有繼續下去的親親,又想到了曾經無數個沒有成功的曖昧。
今天讓他得到了機會,他認為是時候滿足一下自己,免得他真的以後沒有辦法找媳婦。
唐初夏可不知道顧北淮心中想什麼,她真的是在用心地給顧北淮上藥,就怕一個不小心讓顧北淮感到疼痛。
結果就是在唐初夏終於上完藥之後,她的手腕被顧北淮握住,他一個用力把人帶到了自己的懷裡。
唐初夏茫然地看著顧北淮,不明白他突然抱著自己做什麼,不過她喜歡。
雙手自然地掛在了顧北淮的脖子上,她笑容燦爛:“怎麼?是不是忍受不住了?終於發現我的好?”
顧北淮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他一直在關注著唐初夏的耳垂。
粉白誘人,他想咬。
唐初夏還在顯擺自己的厲害,結果耳垂不保,被咬住的時候,唐初夏感覺身體都軟了,腦海中展開的是各種少兒不宜的畫面。
想著終於可以吃到肉了嗎?
激動地搓搓手,就要加深一下兩個人之間的聯絡,顧北淮似乎也是如此想的。
沒有套上外套的顧北淮,此時一點兒也感受不到寒冷,甚至還感到了炎熱。
兩個人猶如突然意識到彼此的重要性,要來一場別有深意的交融。
不出意外,應該會進行得很順利。
可青天白日的,老天爺可能是看不過去兩個人胡鬧,一聲尖叫從門口冒出來,嚇得某位男士差點成為太監。
唐初夏哈哈大笑,她從顧北淮的懷裡跳下來,示意他還是注意一點,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