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人家也是為了你好!”
顧北淮一巴掌拍在她後腦勺上:“好好說話, 再捏著嗓子,小心我讓你徹底說不出來話!”
唐初夏:……
忘記了!
兩個人是不對付。
唐初夏被打,不反擊回去, 可不是她性格。
若是曾經的唐初夏,那肯定是一個過肩摔把顧北淮打翻, 現在的唐初夏哪裡會用那麼不淑女的辦法。
她踮腳掛在顧北淮的脖子上。
雙手在他後脖頸交叉勾住。
“北淮哥哥,打什麼後腦勺?那裡肉又不多!”
她眼神示意, 顧北淮竟然看懂了。
一向是對唐初夏很淡定的顧北淮,耳根瞬間紅了起來,就連脖頸都蔓延上緋色。
唐初夏甚至還怕暗示得不明白,她一隻手順著顧北淮的脊椎緩慢地移動。
就那個速度,說快吧,她一節一節地順著來,若是說慢吧,可她的手指卻在跳躍。
在撩撥人心上,唐初夏確實有一定功力。
一雙懵懂雙眸裡卻裝滿了柔情。
試問有幾個男人扛得住這種滿心滿眼裡都是你的女人?
特別是這個女人還特別地漂亮,又特別地坦誠,似乎要把自己的所有愛意都送給你。
顧北淮感到血液在血管裡奔騰而出,恨不得破開血管跑出體外。
那種血管急速擴張收縮的感覺,讓顧北淮感到身體開始不受控,他垂在兩側的手指開始不斷地收緊。
若不是意志力夠強,這會他可能已經要做出不理智的行為。
可唐初夏還嫌棄不夠威力,她踮腳貼近了顧北淮的臉頰,兩個人的鼻尖甚至都觸碰在一起,就在兩個人氣息糾纏在一起時,唐初夏的手指也終於落到了尾椎骨。
熟悉人體弱點的人都明白, 尾椎骨是什麼樣子的存在?
那絕對是不可輕易觸碰的地方。
顧北淮從未被人如此對待過, 他只感到隔著衣服, 自己的尾椎骨開始發燙。
那種熾熱的溫度快要把他的心神都給燙熟了。
面板灼熱得厲害, 他試圖移動自己,把那種詭異的感覺丟掉,可他的身體竟然不受控,明明是隔著衣服,面板卻對那指尖的溫度貪戀。
也就是尾椎骨沒有辦法表達自己的想法,若是給它一點兒自由權,估計這會就如同搖尾乞憐的狗兒瘋狂地搖動尾巴。
顧北淮感覺自己很奇怪,也特別地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