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孤鴻亦開始搭腔。
若滇南行省依舊是皇普端容任職巡查司少府,他還真走不開。
即便有徐直點名,拓孤鴻也大機率不得不推脫此行。
經歷了遷移,鎮壓,廝殺,暴亂等情況,圖麼行省依舊殘存了六千餘萬人。
這些人以前處於圖麼聯盟國管控,那是與東嶽完全不同的制度。
習俗和律法都需要重新適應。
這其中的盲區極多,管控難以到位。
不僅圖麼行省在亂,臨近的滇南行省也不可避免的遇到了影響。
明面上有行省主管的管轄,而暗處則有諸多陰暗滋生。
若是以前的團隊,想安穩過渡的難度很大。
但宋景詔補了這個缺。
這個女人似乎天生適應這種環境,率團鎮壓打擊時往往抓到現場。
她手段極為血腥,顯得鐵腕強勢。
但在此時,卻是守護公平的最好方式。
拓孤鴻也能勉強抽身而出。
至於滇南行省的總負責人駱家輝,他心思沒這麼大,敢到出來數天接受福利。
若駱家輝不在滇南,宋景詔很可能會翻天,搞到場面無法收拾。
有宋景詔的強勢鎮壓,也有駱家輝四處救火,收拾殘局。
王東陽給燕瑾柏當保姆。
林瑞恩則是給徐直擦屁股。
而駱家輝,此時也體會到了收拾爛攤子的無奈。
如拓孤鴻所說,此時的滇南行省很熱鬧。
“圖麼行省那邊情況有些雜,燕少府似乎打了幾次硬戰?”王東陽問道。
“他和宋景詔少府一南一北,都做的相當不錯”拓孤鴻點頭道:“盛世之時,只需要高高在上,韜光養晦,不插入,不主動介入,便能享受國泰民安,只是此時……”
他嘿嘿低笑了數聲,沒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