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查便查,老夫為國立功幾十年,大功有,小錯也有,這些錯還不至於弄死我。”
公孫康的脾氣顯然還是一如既往的暴躁,面對徐直這種惡客臨門,他並沒有任何客氣。
百餘米外,一處高層閣樓之上,他的聲音如洪鐘一般響起。
推開閣樓上的窗戶,公孫康對著徐直這處石凳飛身而來。
“大膽,公孫康,你居然敢行刺本少府。”
對著公孫康縱身飛下的方向,徐直爆喝一聲,內氣狂湧,提起青柳重水棍,頓時迎面擊了過去。
“什麼?”
一旁的公孫向陽一驚,便見一團金光與一團白光糾纏到了一起。
光芒之中,更是傳來公孫康不斷的怒吼聲。
“我爺爺只是長的凶神惡煞了一點,絕對沒有向徐少府出手的意思。”
公孫向陽看向幾位巡檢,努力證明著公孫康的清白。
“我分明看到公孫宗師欲圖不軌,妄圖行刺少府大人。”
張丹華硬著頭皮道:“你們公孫家族簡直是無視帝國律法,來啊,快打電話給我叫人,把巡查司的兄弟都喊過來,快請盧大人。”
打死他都沒想到徐直採用的栽髒嫁禍這種低階手段,這太**裸了。
這是要奉獻自身,還是用官威逼著公孫康束手就擒,去巡查司做做客?
徐少府付出的代價太大了。
一個大師挺身而出戰宗師,若公孫康不收手,張丹華感覺需要呼叫急救。
“把望京最好的醫療團隊也叫來。”
這位少府大人的稽查首秀藥丸。
公孫康才說上一句話就打上了,說好的理論理論呢。
張丹華拍拍腦袋,感覺自己腦子裡都是漿糊,一時不知如何辦。
他只是一個大師修煉者,如何能插入這種戰鬥之中,將這兩人分開。
張丹華努力分辨上空戰況時,只見那金光瞬間化成九份,又合攏成一份,晃的他眼睛生疼。
欲想看清楚,他便愈看不清楚。
但似乎是金光壓著白光陣陣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