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者們的思想不知道前進,需要被教育一下。”
看著徐直略微有點詫異的眼神,元宗博空稍做解釋。
“對”
徐直點頭,提著元宗博空需要的那桶銀龍魚調和油,跟隨著走在安置房的過道上。
著實是這白毛老劍客當年給他的陰影過重了一些。
如今對方的態度轉變,一時他還沒適應過來。
若真如元宗博空所說,做過一場之後,當年的仇怨已經放下,雙方融洽點也沒錯。
畢竟是宗師級的大修煉者,身居高位,又已經**十歲,心性並不像他們年輕人想象的那樣,會斤斤計較,仇恨時刻壓在心底。
如密斯特瑞歐所說,實力不同,身居的位置不同,看問題的方法和理念便不一樣。
“你這麼遠從東嶽趕過來玩,燕玄空就不管管你。”
元宗博空看著在安置房內做檢測的玻利瓦爾,覺得徐直跨越大海來找人玩純粹是閒的蛋疼。
但若說有什麼其他目的,他也沒想出來,總不會跑到西流國來抓苦教餘孽。
“我們燕家是放任教育,師傅從來不管這種事情”徐直笑道。
“他就是個哈皮,當年也是沒時間管他兒子,那個什麼燕賜宗跑我們西流國遺蹟中就沒出來,後來扯皮了大半年才消停。”
燕賜宗的事件在燕家上下是個禁忌,從沒有人提起,只是每年去祭拜上一番。
怎麼死的,有沒有報仇,徐直一點也不清楚。
若是死在遺蹟內,這就沒法說了,能找誰說理去。
元宗博空好歹還能逮著拓孤鴻一陣打,燕家這是想復仇都無門。
“您儘管放心,我這人最正經了,很少進遺蹟,最多跑跑那種安全的洞天。”
看著元宗博空忽然有點疑慮的眼神,徐直拍著胸脯擔保。
“我對西流國地形一竅不通,哪裡有遺蹟也不知道,不會鑽進去的”徐直笑道:“聽說你們這邊有兩座洞天,您要是能幫忙推薦推薦……”
“你是東嶽人,與我們西流人不一樣,一瓶銅鯨香油不夠。”
元宗博空打斷了徐直的小幻想。
“那兩瓶。”
“等你把第一瓶的貨交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