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有人對他下手,作為修煉者的警惕會讓他瞬間做出反擊,也能重新清醒過來。
過了許久,徐直才在多卡多斯城內找到旅館,當下再也抵不住精力瞬間放鬆帶來的睡意,沉沉的睡去。
“赤子,你當時雖然可能產生了某種癔症,但你遇到對方時,是不是腦海還清醒著,他是不是在殺跳跳,周圍是不是滿地的屍體。”
“能確定那些沒什麼體外傷勢的跳跳都是他擊殺的嗎?這真的很重要。”
“若是對方的手段可以分享給我們南澳,哪怕只能學到兩三成本事,以我們龐大的專家級修煉者集團,不說覆滅,大片區的人力清繳,總歸能將這些跳跳控制下來。”
“到那時,就算對著東嶽國後退三百里又何妨,我們總歸能在這片土地上生存下來。”
徐直矢口否認自己可以範圍擊殺跳跳,荊門大目也不曾見識,剩下只有晴川赤子有可能見過對方擊殺場景了。
相比晴川赤子被對方控制的事件,荊門大目覺得他提出的第一件事情才算大事件。
若是東嶽真有這種範圍性武技,又或者秘術,甚至於某些低成本無害的毒藥,事態便不是他能去控制的。
該低頭就低頭,該利益交換便利益交換,實在不行,邊界大規模動盪威脅也未必不可能,總歸要取得這種手段,他們南澳聯盟才不至於在數百上千年後完全荒漠化。
國家利益,與修煉者個人利益完全不同,無從比較。
走投無路的南澳聯盟國會怎麼樣,荊門大目並不敢去想象數百年後那種場景。
流離失所,遠奔海外,又或者暴戾成性,甚至大規模殺向臨近的東嶽等諸國,尋求宜居地。
那是末日,不僅僅是南澳聯盟國的末日,也是東嶽,甚至大多數國度的災難。
當南澳都無法控制跳跳們時,或許這些環境適應性特別強的小東西也會蔓延到其他區域,誰也逃不脫。
“我見他時,他正立在一處場地中央,除了周圍有數百具跳跳豬屍體,還有兩百餘隻跳跳在不斷圍攻他。”
“當時的他,一拳一腳一爪,打殺的速度並不算快。”
“誠如你所知一樣,我也不知道那些跳跳是如何死的,也無法完全確定是不是他所擊殺。”
晴川赤子晃晃腦袋,無憑無證的事情他們已經幹了一次,若是再來一次,涉及到那種程度,很可能難以收尾,即便他屬於晴川家也不行。
不說國界差別帶來的諸多行事不便,即便是家族,東嶽的燕家也沒比晴川家族弱,隨著他父親修行境界的強行打落,晴川家在某種程度上還不如東嶽燕家。 2k閱讀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