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便是規矩,如同律法一般,遵守的越多,發生事故和意外便越少。
“葛副官,這次劉五院頂了你的位置,你這副官地位岌岌可危啊。”
“徐六院和劉五院都是出自雲嶺學府,可能想促進一下感情,這事兒徐六院點頭,我能怎麼辦,次數多了,說不定老子得下崗。”
葛衛東無奈道,一年中難得他給徐直當次助手,他摩拳擦掌了很久,想著一掃上次的恥辱,沒想到這次壓根不給機會發揮。
“襲擊長官,徐六院沒讓你當場跪已經是美事了。”
“就是就是,老葛你算是命大。”
“按律法,你那一拳蹲三年不冤。”
嚴小寬一本正經的道,讓葛衛東好一陣苦惱,副官不像其他職位,要的是戰力。
徐直近戰厲害,給徐直當一個合格的助手,需要相應配合的遠端打擊助手,在槍械和弓箭射殺能力,他還是合格的,只是沒想到發生被控的事件。
“你們說,我要不要去再苦練一種拳腳功夫。”
葛衛東覺得自己近戰本事嚴重不足,被黃建平著手,這太難堪了。
“省省吧,你拳腳厲害起來,到時候再被操控,一拳打死徐六院怎麼辦。”
“說的也是,等等,你們對我就這麼不放心嗎?”
不僅僅徐直的這班人馬在盯著小遺蹟,還有劉霍青的幾個班底在一旁。
警戒線以外,還有三百多聚眾圍觀的鄉民,不甘心的看著小遺蹟,他們很想知道,官方能不能在裡面撈出點什麼。
縣城的騷亂漸漸平息下去,這處小遺蹟四周警力迅增,再無多少騷亂的可能。
濃霧中離開的拓孤鴻,不斷撥打著緊急聯訊工具,作為優先順序極高的存在,他們的緊急通訊並不會被通訊公司做常規處理,都會第一時間處理轉交。
遠在京都的巡查司總府趙牧看著拓孤鴻傳來的通訊,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反了反了,自己人打自己人,什麼時候我們巡查司成了賊窩。”
一個黃建平是調離巡查司崗位的副官,一個劉霍青是現任的鐵山市巡查司五院巡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