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翰闡述著自己的想法,謝玄聽了,沒有立即評價,而是起身離開了此地。
看見謝玄直接起身,蕭翰似乎想到了什麼,急忙招過一人,吩咐了幾句,然後跟在謝玄身後離開。
熱鬧的街道,巴蜀道院的眾人走在街上,“沒想到呀,一來就與鄴城道院的人有了爭執,接下來怕是不太好過呀。”領隊老師有些發愁。
“是他們先挑釁的,難道我們能忍嗎,我們巴蜀道院也不怕他們,他們自己寫不出,就懷疑我們巴蜀道院,這是哪來的道理。”沈施出口說道。
“是呀,憑什麼我們道院就不能拿出成績了。”眾人憤憤不平。
“好了好了,都別說了,我們現在在對方的主場,要謹言慎行,現在可不比從前,你們一定要小心行事。”領隊老師似乎知道些什麼,嚴肅的對著身後眾人說道,“我們現在去鄴城,然後找個地方住下,不太對,怎麼突然出現了殷墟遺蹟,接下來肯定會有其他人來,小心行事,別被找到了把柄。”
鄴城,巴蜀道院的人找了一家旅店住下,入夜,殷元坐在床上修煉,窗外一縷清風吹過,吹得窗戶搖曳,殷元睜開眼,一張紙條飄落在身前。
殷元一把抓住紙條,輕輕地攤開,只看見上面硃紅色的四個字,“殷墟有詐”,指尖微動,紙條在指間化作粉末,殷元走到窗邊,推開窗戶向外看了看,昏黃的路燈照在空曠的街道上,沒有一個人影。
殷元關上窗,沒有理會,繼續打坐修行。
在不遠處的一間樓房裡,一個人悄悄的推開了窗戶的一絲縫隙,他靜靜的看著殷元的一舉一動,眼中一片冰冷,他如同一尊塑像一樣,靜靜的站在那,就算殷元已經關上了窗,他仍舊絲毫沒有動。
夜色越發的晦闇,晚間的涼風穿過,那人的鼻尖上已經有著露水,他這才緩緩的關上了窗,在窗戶完全關閉的那剎那,可以看見男子雙眼之中閃過了八卦的虛影。
殷墟,入口守衛著赤龍衛以及鄴城的官方軍隊,一隊隊人如同羅網一樣將入口圍住,殷墟的入口是一座破敗的古城門,城門上灰褐色的痕跡散發著古老而強大的氣勢,一片片刀槍劍戟的劃痕在城牆上訴說著當初的戰爭。
城門內一片黑暗,如同一隻巨大的野獸,張開了巨口,要將人們吞沒,那極致的黑,似乎連光線都要吞沒一般。
一件帳篷內,一群人正圍在一起,在他們的中間放著一塊破碎的腐朽的竹簡,為首的白大褂正小心翼翼用放大鏡觀看著竹簡。
“完美,真是完美,這份竹簡上記錄了一份古老的功法,可惜只有這一塊,這說明殷墟是一座豐富的寶庫,這是何人找到的,這殷墟不是現在無人能夠進入嗎?”為首的那名白大褂將放大鏡放到一邊,然後脫下手套,在一旁的水盆裡清洗後,對著身旁的人問道。紫霄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