鄴城道院所在,一名青年看著眾人以及同桌的人紛紛投來的目光,神色有些不自然,但是還是硬著補上了一句,“怎麼了,我有說錯什麼嗎,誰知道那是不是他寫的,只是掛上一個名字就是他寫的了嗎。”
“住嘴。”同桌的一名比較年老的鄴城道院的導師對著男子斥道。
“怎,怎麼了…我,我又沒說錯。”那男子被訓斥後,有些不甘的反駁道,但是在那年老的導師嚴厲的目光下又閉上了嘴。
那名年老的導師站起來,首先對著上方的謝玄鞠了一躬,“對不起,謝大人,小的不懂事,還請您息怒。”
謝玄揮了揮手,“無妨無妨,任何人看見殷公子如此年輕,應該都會有次疑問,這名小導師有此反應,也是正常的,本官心裡明瞭。”
那導師又鞠了一躬,抱拳行禮,“謝謝大人不計較之恩。”
然後他又對著殷元所在的巴蜀道院眾人抱拳行禮,“諸位抱歉,荀玉年輕氣盛,說的話衝撞了這位殷小兄弟,某在這代他向諸位尤其是殷元導師,道歉,還請諸位不要與他計較。”
“無妨無妨。”巴蜀道院的領隊雖然對於自己這方被掃了面子有些不開心,但是謝玄作為主人都沒計較,自己這一方如果計較的話,既掃了謝玄的面子,也不一定會有結果,不如賣個人情,也給了謝玄的面子。
“無法,人年輕嘛,總是都會認為自己是天下第一的,能理解,能理解。”殷元笑著看著那坐在那憤憤不平的青年然後緩緩的說道。
“啪!”桌子一抖,一張手掌拍在桌子上,那名叫荀玉的年輕人一下子站了起來,手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怒氣衝衝的望著殷元。
嚇了所有人一大跳,鄴城道院的眾人急忙去拉荀玉,然而荀玉絲毫沒有理會,就連那年長的導師的眼色也沒有理睬。
謝玄的臉黑了下來,他看著那站起來的荀玉,這時,一名男子走到謝玄身旁,低聲說了幾句,謝玄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看著下方的荀玉,對著身旁男子揮了揮手,那男子回到桌邊坐下。
“謝大人抱歉。”那年長的導師焦急的朝著謝玄道歉,然後怒斥著荀玉,“荀玉,你這是要幹嘛,還不快坐下,這是謝大人的宴會,你不要在這耍你的少爺脾氣,我再說一遍,你快給我坐下,然後對著大家道歉。”
“到什麼歉,我憑什麼道歉,你們不是也在懷疑他嗎,怎麼我說出來你們的心裡話就要道歉了,你們看他那樣子,我為什麼要道歉。”荀玉絲毫不甘示弱的對著年長導師反駁著。
鄴城道院的眾人只感覺臉上無光,可是這位荀玉荀公子,可是荀家的公子,一時間,場面陷入了尷尬,殷元望著上方沒有動靜的謝玄,想看他如何解決。紫霄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