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我是特狼普。”長孫弘認真的道:“你可以叫我特先生,我是從海外過來的客人。”
“胡說!你穿的明明是大宋的官袍!”閻彪雖然是個紈絝,但並不是個傻子。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長孫弘扭過頭,朝旁邊打了個招呼。
楊小磊過來,從懷裡摸出一張紙遞給他。
紙上有些墨跡,看上去剛剛寫好不久。
“喏,閻公子,把這個看一下,然後臨摹一遍。對了,你識字的吧?那就好。”長孫弘把紙塞到閻彪手裡,和藹的說道:“來,紙和筆墨都準備好了。”
閻彪莫名其妙,這劇情,轉得好奇怪,為什麼要寫字?
他孤疑的看看長孫弘,長孫弘給了他一個溫柔的笑。
閻彪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他趕緊低下頭,去看紙上的字。
“心在山東身在吳,飄蓬江海謾嗟吁。他時若遂凌雲志,敢笑黃巢不丈夫。”
有什麼特別的?
聽上去不怎麼押韻啊。
作為一個紈絝,不喜讀書厭惡學習是正經的常態,閻彪作為標準紈絝,當然執行這一條執行得無比的堅決。
於是他當然不怎麼看書,南宋年間已經出版的《宣和遺事》作為《水滸傳》的早期版本,雖然是本,但紈絝也不會去看的,裡面文言大段大段的,看不懂怎麼看。
其中宋江寫的這首反詩,閻彪自然沒有看過,此時看了,以他的文化水平,也不覺得怎麼樣。
不就是一首詩嘛。
但是,紈絝的自尊令他拒絕抄寫。
閻彪陰沉著臉,斷然道:“我不寫!你最好把手拿開,不然……等下我的人來了,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我告訴你,別以為你穿著官袍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這條街上我打過的官兒多了!”
“不寫?”長孫弘皺了皺眉頭,伸手過去,把地上撿來的那把尖刀拿了過來。
“你要幹什麼?”閻彪警惕的想往後挪身子。
長孫弘的手牢牢的扣著他的肩,令他不能妄動半分,拿那把刀子,乾淨利落的朝坐在地上的閻彪兩腿之間插了下去。
“啪!”
刀刃貼著閻彪的關鍵部位入地三分。
閻彪怔怔的看著襠部,呆如木雞。
刀鋒的銳利好像就在皮肉邊上慢慢摩擦,只要再往裡面一點點,閻彪就能跟董宋臣一道當同僚了。
“不好意思啊,偏了一點。”長孫弘道歉,把刀子拔出來,刀鋒又一次貼著皮肉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