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是來到了衙門前堂,臉色鐵青的看著那兩個熟悉又陌生的婦人。
咬著牙冷著心坐在了公堂之上,用公事公辦的口吻道。
“何人擊鼓鳴冤,帶上堂來!”
“建安王武攸宜,你給我下來!”
不等衙役出去帶人,一個潑辣又美豔的少婦就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
頭上還頂著白孝。
可不就是建安王武攸宜的新婚夫人、崔曄的女兒、幷州城裡出了名的風騷豔婦,崔夫人了。
“你幹什麼?你瘋了!”
武攸宜大怒的喝斥道。
“你才是瘋了!”
崔夫人衝到公案桌前,幾乎是指著建安王武攸宜的鼻子罵道。
“你這個狼心狗肺的畜牲,你居然一直都在利用我、還栽贓陷害我的父親!
今天我就是到這大都督府裡來告你的!......
告你武攸宜陰謀篡權、謀殺我父!”
李行周和敬暉一行人已經站到了公堂之外,衙役攔著不讓進。
他們也沒有硬闖。
就站在正堂外,靜靜的圍觀。
建安王武攸宜瞟了一眼外面,臉上冷汗直流,咬牙道。
“夫人,休要受人挑撥中了歹人奸計,我與你新婚燕爾情深意竇,又與岳父大人情同父子,怎會謀害於他?
你怎麼能寧信外人,也不信我呢?”
“建安王武攸宜,事到如今你仍在抵賴!”
崔夫人大怒,提著素衣白裙噔噔的幾步跑到外面。
拉著另一個婦人的手跑了進來,指著她,問武攸宜。
“你認識她嗎?”
“自然認得。”
建安王武攸宜的臉繃得緊緊的,眼神閃爍,不敢正眼去瞧趙氏。
“十年夫妻,怎會不認得?”
另一名女子、趙氏則要顯得淡漠平靜得多,她幾乎都沒有正眼去瞧建安王武攸宜,淡淡的道。
“當年武攸宜被流放,我不顧家人反對,一路自願追隨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