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臨泰山之崩而不驚的沙場老將,禁不住有些不寒而慄。
臉皮都輕輕的顫了一顫。
“老賊,太陰毒了!”
敬暉恨得咬牙切齒。
“老夫誓要剝他的皮、抽他的筋、挖了他祖宗十八代的祖墳!”
“老將軍息怒。”
李行周道。
“唯今之際,我們盡處下風,一切全在對方的掌握。”
“但是我們的手上,畢竟還是握有一個最為有力的反擊武器!”
“你是指,老夫手下的這二十多萬大軍?”
敬暉道。
“沒錯!”
敬暉面露難色的搖了搖頭。
“明知現在擅自動兵會要落下死罪,老夫如何還敢輕動?”
“再者,老夫雖然受燕國公所託暫時統領這隻大軍,但是上面畢竟還有一個行軍副大總管林士弘。”
“能夠調動大部兵馬的魚符一分為二,老夫與林士弘各持一半。”
“除非能夠得到他的應允。”
“否則,老夫最多隻能調動身邊的這一團親衛人馬,只有兩百士兵!”
“兩百?足夠!”
李行周聞言非但不憂,反倒是吁了一口氣,說道。
“眾所周知老將軍現在執掌兵權,但是歷來沒有誰真會把千軍萬馬帶在身邊。
如果老將軍敢於帶上兩百鐵甲出行,足以起到震攝人心的作用。
關鍵在於老將軍敢不敢去幷州?”
“去作甚?”
敬暉濃眉緊擰的問。
“假裝中計,帶兵去平叛。然後將計就計,反敗為勝!”
李行周雙眉緊擰表情非常嚴肅。
“風險很大。要麼大敗,要麼大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