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武夫早就準備好了為國捐軀,並不懼死!”
“只是被李渾瑊與建安王武攸宜那等小人陷害而死......冤!”
“那就更不能對建安王武攸宜不利了。”
郭元振說道。
“如果我們戰敗丟失了朔州,李渾瑊很有可能會大筆一揮把我們描得和高澄一樣,但頂多也就是戰敗。”
“如果我們為洩一時之私憤而殺了建安王武攸宜這個監軍觀察使,那就可能要被判上譁變謀逆的十惡不赦之罪了。”
“我等武夫死則死爾,不求彰顯家門英烈、更不奢望名垂千古。”
“但至少也不能禍及家人、在青史丹書上留下不忠不義之名,承擔後人的口誅筆伐啊!”
“……”
眾將軍們啞口無言,個個恨得咬牙切齒。
郭元振搖了搖頭。
“那個建安王武攸宜掐準了我們的命門因而有恃無恐,否則,他根本就不敢來朔州。”
“此人年歲不過三十,心機竟然如此的深沉與歹毒……”
“我等武夫在戰場上再如何驍勇。”
“也終究是鬥不過這種自幼就開始精研權術與陰謀的官宦子弟啊!”
副將們聽郭元振這麼說一說,突然醒神道。
“要是鄯侯在這裡,或許有辦法!”
“......我們都知道他是李行周了,他不也是出身宦官人家的子弟,有智謀、識權變嗎?”
“智謀?權變?”
郭元振苦笑不已。
“那的確是李行周那種人才能玩得轉的東西。”
“實話跟你們說,李行周與武承嗣在洛陽就鬥了個你死我活,然後現在還鬥到了邊疆來。”
“武承嗣還不容易獲得這個機會。”
“將武攸宜專門安排在邊疆來。”
“所以,武攸宜是不顧一切要置李行周於死地!”
“然後就拉上我們墊背了?!”
眾將軍們很驚訝。
“那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