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王武攸宜做‘驚愕’狀。
“一則證據確鑿,李某還敢冤枉了數百人、冤枉桓彥範這樣的大將嗎?他可是黑齒將軍非常器重的心腹啊,不久黑齒將軍親自到了,我若沒有鐵證,將要如何交待?......”
“再者公報私仇更是無從說起。我報負誰了?”
“少裝!”
郭元振非常惱火的道。
“李行周是李行周!你跟李行周有過節,就想趁此機會了斷他的性命!”
“哈哈!”
建安王武攸宜大笑,笑得好不得意。
“看來,郭將軍也是一起被騙了!”
郭元振一驚。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那個叫李行周的人,根本就不是李行周本人。”
建安王武攸宜一本正經、非常肯定的說道。
“李行周何許人?打小就是嬌生慣養的天簧貴胄,眼看著又要娶太平公主、成為大唐天下最為顯赫與尊貴的附馬爺。”
“他怎麼可能會來承受這種軍旅之苦?”
“就算他肯,太平公主也不會准許他的愛郎吃這些苦啊!”
“那只是李行周家裡的一個家奴,曾是個縱橫綠林的草莽豪傑,有些武藝、學了點兵法。”
“於是乎,他悄悄的瞞著黑齒將軍玩了個調包之計,讓他的那個家奴代替他從軍了。”
郭元振吃了一驚。
“真的?”
建安王武攸宜這話,多少勾起了他的一點懷疑。說
來也是,李行周那樣的紈絝子弟鄯侯哥兒。
怎麼可能精通軍事、敢於吃苦,還練兵和用兵都那麼狠?
“當然是真的了。”
建安王武攸宜說道。
“郭將軍,我和李行周可是同僚,我跟他熟得很,我非常的瞭解他。”
“現在,他應該是和太平公主躲在了一起卿卿我我,美美的享受洛陽的榮華富貴。”
“那個叫‘李行周’的人到處冒充李行周招搖撞騙,這更是一棕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