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王武攸宜笑眯眯的說道。
“郭將軍,不妨耐心一點聽本使把話說完?”
“你說!”
“好。”
建安王武攸宜仍是不急不忙比較溫吞的樣子,說道。
“本使奉命,專司調查逃兵一案,前前後後零零碎碎的抓了不少害群之馬。”
“正是這些雜碎,壞了我大唐士兵的名聲,在百姓當中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
郭元振按捺著性子聽著。
心裡直罵這狗孃養的小子官腔屁話真多!
“如果只是一些零星的逃兵犯事,本使也就犯不著小題大作了。”
“可是前不久,我查到了一件大案!”
建安王武攸宜突然話鋒一轉。
音量也提高了,大聲道。
“右衛中郎將桓彥範,縱容包庇數百逃兵!”
“他非但隱瞞了這些人當逃兵、害百姓的劣跡,居然還敢為這些逃兵請要軍功!”
郭元振臉色微變,由於不明實情因此未敢插言,只在心裡嘀咕。
桓彥範是個忠厚本份人,他怎麼可能幹出這種事情?
“我知道郭將軍心裡在懷疑。但是,此案證據確鑿。”
建安王武攸宜說道。
“桓彥範好歹也是一位大將。”
“如果不是鐵案,本使豈敢冤枉他,豈敢輕易拘拿於他?”
郭元振一驚。
“你拘押了桓彥範?!”
“當然。”
建安王武攸宜一副“驚訝”的表情。
“按大唐軍律,逃兵是大罪、兵匪害民是死罪!如若有人收容與包庇這樣的人,坐與同罪!”
“......桓彥範一口氣縱容包庇了幾百個這個兵匪,本使不將他收押問審,豈不是對律法軍令的褻瀆?”
“你!……”
郭元振真是氣極了,
“兩軍對敵臨戰之時,你拘押大將、自毀根牆!”